“江寒,你再打我我一定要讓我父親殺了你!”
“江寒,我要殺了你!”
祝瑤鬼哭狼嚎,最後都喊得失聲了。
一位夫子不忍心,走上前勸道:“江寒,她畢竟隻有十五,還是個孩子,打兩鞭就算了吧!若鬨到祝府尹那裡去,也不好看。”
那夫子也怕江寒直接把人給抽死了,畢竟看這力道,下手重得很。
“十五歲?”江寒冷笑,十五歲就敢放火,長大了那還了得?
至於什麼祝府尹,反正和衛國公府不和,怕他個鳥。
“夫子讓開,莫要被我誤傷。”
江寒繼續揮鞭。
那夫子見狀也生怕被江寒誤傷,後退閃避,心中叫苦連天,急忙招手叫來另一名夫子:“快,你速回太學府。”
“啊!江寒,我錯了,彆打了!”
“我不敢了,我一定好好聽話。”
打到最後,祝瑤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
“周虎,把她綁到茅坑去,明天讓人叫祝府尹拿錢過來贖人。”
抽得累了,江寒丟掉鞭子,一點也不想憐香惜玉,直接讓周虎把人丟到茅坑邊上。
剛才他下手雖重,卻都是奔著手腳去的,不會傷及內臟,死不了。
這姑娘在路上就一直跟自己強勁,擺明了要跟自己唱反調,反正衛國公府跟祝府尹關係也不好,不趁這個時候坑一筆錢,還更待何時?
而眾人看江寒打完了人,還直接把人丟到茅坑,皆是嚇得不輕。
這瘋子當真瘋得很啊!
就不怕祝府尹暴怒嗎?
瞧這樣子還要趁機跟祝府尹勒索銀兩。
“你們還在看什麼?明天不要乾活是不是?還不回去睡覺!”
江寒回頭,嗬斥了一句。
學子們訕訕一笑,急忙都回屋去了,他們可再也不敢跟江寒較勁了。
甄誌炳冷笑兩聲,江寒啊江寒,你真是自取滅亡!到處樹敵!此番定然得罪了祝三鸞。
這祝三鸞乃是進士出身,儒道修為極深,脾氣非常暴躁,並且極愛這個獨女。
若是得知他女兒被人鞭撻,不知會不會直接拿劍殺過來?
看著眾學子都回屋,江寒也打了個哈欠,準備回房睡覺。
“少爺,這麼對祝瑤,真的沒事嗎?”周虎走了過來,有些擔憂的道。
江寒倒是淡然道:“今日我是老師,她是學生,老師打學生,天經地義。何況她放火燒屋,本就該打!放心吧,沒有什麼事的。”
“好吧!”周虎點點頭。
“你注意一下祝瑤,彆讓她被凍死就行了。”說完江寒就回屋睡覺了。
而與此同時,甄誌炳悄悄溜出南山,將消息帶回了內城。
祝府。
“什麼?江寒那豎子竟敢打我女兒?豈有此理!老夫跟他沒完!”
聽聞此事的祝三鸞立馬氣得暴跳如雷,從口中吐出一股青氣,化作青雲,托著他飛將起來,朝外麵而去。
太學府。
府君鐘離聽聞此事,眉毛微微一皺,放下手中的書卷。
“該打!”
報信的夫子道:“那祝瑤的確該打,不過她父親乃是祝三鸞,若是……”
鐘離倒顯得淡然得很,淡淡道:“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