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你的想法是好的,但不患寡而患不均,你隻給了陳金水一家銀兩,隻會讓其他山民嫉妒陳金水。而且陳金水一家窮了一輩子,突然得到一筆巨款難免惶恐不安。”許月眠本來打算來找江寒催稿,後來聽說他去了祝府就一路過去,在路上遇見了跟著回來,此刻也是說道:“不如把一千兩銀子平均分給南山的燒炭人。”
“嗯,那就按許月眠說的做。”江寒點了點頭看向許月眠,心想都是姓許的,許妹妹就和許仲秋截然不同,許仲秋那武夫就知道莽。
許月眠道:“那麼現在,江少爺,你能否把金瓶…書後麵的內容給我?”
許月眠的目光明顯帶著幽怨,說好了給他,結果回京都幾天了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咳咳,我還沒寫,最近有點忙,等忙完這波就寫給你。”江寒敷衍道。
許月眠更加幽怨了:“什麼,你還沒寫?要不你跟我說說後麵的劇情,我自己來寫吧。”
江寒心想你要給我做槍手嗎?
“那也行,不過我怕你寫不好。”
“你可以教我。”許月眠道。
“你不是女的,不值得我傾囊相授。”江寒搖頭拒絕。
許月眠:“???”
“嗬嗬。”
突地許月眠冷笑一聲:“江兄難道想要傳道受液嗎?”
江寒:???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你給我刹車!我要下車!
跟許月眠互飆了會車,眼見氣氛越來越曖昧,江寒猛然想起許月眠是個男的,深吸一口氣掃去腦海中的念頭。
不行,不能跟許月眠多待,否則遲早道心崩塌!
一個比女人好看,皮膚比女人還白,尤其比女人更了解男人的男人實在太恐怖了!
一不小心就容易讓人心動。
就在這個時候,太學府的一個夫子來到了三味書屋:“江寒,府君大人讓你去見他!”
江寒愣了一下,府君大人?那位鐘離大人?他請我乾什麼?
驀然間江寒心中一跳,想起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聖頁!
在冬狩時他以聖頁嫁禍了王元,掰倒了王中則,唯一留下的破綻就是聖頁。
聖頁是鐘府君給的,如果這件事傳到鐘府君耳中,以那位府君大人的智慧,一定能猜得出來是自己嫁禍了王元。
若是鐘府君將此事稟告給皇帝……
劫掠皇女,陷害父親政敵,以這兩個罪名,他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心跳加快,呼吸微微急促,江寒問道:“鐘府君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