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笑著搖頭:“不是人人都像你,敢愛敢恨,豁得出去,謝錦繡的性格太內向了,你說的那些事,她做不出來。”
“她豈止是這個不像我,她眼光也沒我好好吧?”許連翹驕傲的昂起下巴:“我眼光多好,一眼就發現了我們家阿白少爺這個好男人!她就慘了,和那個渣男同床共枕那麼多年都沒發現她的枕邊人是是個畜生!”
唐夜溪:“……你還真是不放過任何炫耀你們家阿白少爺的機會。”
他們家太子爺爺也很好呀。
比顧洛白更好。
她也沒總掛在嘴邊炫耀不是?
“因為我幸福呀!”許連翹歪頭賣萌,“你沒聽人說嗎?幸福太多了,多的心裡盛不了了,哪怕歎口氣,幸福就從嘴裡冒出來了。”
唐夜溪:“……你贏了。”
兩人閒聊著,目的地到了。
兩人下車,去了十樓大廳等著。
邢淵博的日常習慣,每天七點半左右開車離開家中,八點十分左右抵達醫院。
汽車駛入醫院的地下車庫,他是外科大夫,他的辦公室在十樓,他會由地下車庫的電梯直接抵達十樓。
唐夜溪和許連翹在十樓大廳等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唐夜溪耳邊的藍牙耳機傳來顧永晝的聲音:“少夫人,邢淵博到了。”
唐夜溪輕聲說:“收到。”
兩分鐘後,電梯門打開,五六人從電梯中先後走出來。
邢淵博走在最後。
他是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男人,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長相普通,頂多能算得上清秀,氣質還不錯,溫文儒雅,像個知識分子。
隻是,做的事,實在不像是個有涵養的知識分子做的。
非要用個成語來形容他的話,大概就是……衣冠禽獸!
邢淵博走出大廳西側的電梯,邁步朝東側的走廊走去。
他的辦公室,在東側的走廊中,從電梯到走廊,要穿過幾十米長的大廳。
他像往常一樣,穿著得體的衣服,邁著有條不紊的步伐,走到大廳中央的時候,忽然一個男人從斜刺裡衝出來,伸開手臂攔在他麵前。
“邢淵博!”
那個男人,神色激動,大聲喊他的名字,麵色漲紅,聲音淒厲:“邢淵博,你把我老婆還給我!我女兒還小,她不能沒有父親,你把我老婆還給我!”
儘管醫院裡大都是些來求醫的、心情不好的人,還是被眼前這一幕吸引了。
八卦,又有幾個人不愛看呢?
又甜又香還與己無關的瓜,有幾個人不愛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