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君同學的行為看上去非常粗暴!”
“他掐著瓊同學的脖子把她舉了起來似乎試圖讓她放棄抵抗的想法。”
“瓊同學的嘴角還溢著鮮血,看得出剛剛將君同學那一連串打擊非常重她的傷勢非常嚴重,甚至已經抓不住手中的長刀!”
“緊急救援的治療師與護士們已經做好準備,隨時可以衝入現場施展救援隻需要紅桃q隊打出認輸的信號”
“哦,不!”
喇叭花裡傳出解說員慌亂的聲音:
“將君抓著瓊用力向那株大樹身上砸去似乎是因為剛剛瓊同學拒絕他的要求!”
“這是完全不必要的!”
“畢竟任何一個人都能判斷出,瓊同學已經徹底喪失了戰鬥的能力!”
“我們並不確定三葉草隊的行為是否違法了賽管理條例或者校園杯圍規則的相關規定但必須承認,三葉草隊,或者說將君同學的行為非常不紳士,有違一般情況下的道德準則。”
喇叭花顫抖著不斷吐出主辦方對那片草原上正在發生事情的看法。
四周看台上一片喧鬨。
幾乎所有人都放棄觀看其他隊的狩,而將注意力統統集中在了三葉草與紅桃q的上麵,明晃晃的望遠鏡鏡頭仿佛葵花籽一樣,整齊羅列著,對準花盤中央的那顆天眼。
鄭清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主席台。
坐在裁判桌後的黑袍巫師們一個個麵色嚴肅,小聲的交頭接耳,卻始終沒有發出停止比賽的訊號。
“太過分了!”鄭清耳邊傳來林果震驚的聲音。
即便同樣來自阿爾法學院,他也終於接受不了三葉草隊粗暴的行為,開始猛烈抨擊起來:
“太過分了!就算那位學姐拒絕投降,他們完全可以把她捆在樹上,用鎮壓符鎮壓,等到比賽結束,他們還是贏家”
“這是比賽!他們在乾嘛?想殺人嗎?”
小男巫臉色漲紅,用力揮舞著法書,言辭激烈,看上去恨不得衝進場給那位青臉僵屍身上砸一堆惡咒。
與之相反,平日裡最易動怒的張季信看上去反而顯得更加平靜。
“你也說了,這是比賽,是狩比賽。”張季信按了按林果的肩膀,表情嚴肅,用低沉的聲音補充道:
“換句話說,這是狩妖魔的模擬演習難道你能指望在外麵遇到敵人的時候,對方也能非常紳士、非常友好的跟你禮貌交談,親切握手寒暄嗎?清醒點我們麵對的是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生物,我們參加的是這個巫師界最殘酷的活動。”
“不要天真了。”
“這不是天真!”鄭清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反駁道:“就像你說的,這終究隻是一場比賽難道不應該稍微溫和,更容易讓人接受一點嗎?”
“現在的比賽已經很溫和了。”蕭笑在旁邊忽然插口,解釋道:“最起碼,今天的比賽沒有死人五十年前大巫師會議通過的妖比賽管理條例明確禁止了血狩、死等二十多種會造成參賽者死亡率很高的狩形式,所以我們今天看到的賽已經是非常明的形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