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我關心的是,為什麼官方這麼配合,來這麼多人。”
康斯坦丁“嗬嗬,他外號叫‘夜間總督’,意思就是隻要入了夜,聖彼得堡就是他說了算。”
他的語氣有點酸溜溜的。不得不承認格裡夫在李文軍他們的支持下,影響力遠遠超過了以往任何人。
想必聖彼得堡的當權者心裡也很不舒服。
哪裡的政府都不想有民間組織跟自己平起平坐。
所以他們最近一直在找合適的機會乾掉格裡夫,收到舉報肯定會好好利用。
李文軍淡淡地說“放心,隻要我還是‘歐洲複興銀行’的股東,格裡夫就彆想出來。”
他可是納稅大戶,還是歐洲複興銀行的重要成員。
聖彼得堡好不容易等來了個肯給他們投資搞基建的銀行,怎麼可能容忍格裡夫來破壞這種合作。
烏索皺眉“你叫我帶人來,就是為了跟蹤格裡夫?”
主要康斯坦丁的人,格裡夫都認識,沒法跟蹤。
康斯坦丁在李文軍的指揮下,收買格裡夫身邊的人,設下圈套,一步一步把格裡夫引進來。
什麼每天定點去同一家中餐館吃飯,什麼手下盯梢確認李文軍的位置,甚至連李文軍的手機在裡麵響和身邊的人提議縱火燒餐館都是李文軍布下的局。
到後來,就算是格裡夫醒悟,不往陷阱裡走,都會有身邊的人推他進去。
眾叛親離,裡應外合。
讓康斯坦丁這個旁觀者覺得又刺激又害怕。
今天他還被李文軍特地叫到這裡,來看格裡夫怎麼被親信用槍在暗處指著無處可逃,最後束手就擒。
李文軍這是在赤裸裸的教育和警告他過河拆橋,背叛我李文軍,就是這個下場。
對李文軍而言,烏索已經是隻服服帖帖的“老猴子”。
隻有康斯坦丁是隻剛投靠李文軍的“新猴子”,殺一隻老雞來嚇嚇他,很有必要。
這會兒他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身上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李文軍說“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我叫你來是想當著康斯坦丁的麵,跟你講講在俄羅斯開製藥廠的事。以後你的藥想在聖彼得堡鋪開,不得找他嗎?”
康斯坦丁一臉懵“什麼藥?”
李文軍“這個讓哈桑老爹慢慢給你講。你先去注冊個建築企業和健康企業,等我在聖彼得堡的分行一成立,你就來向‘歐洲複興銀行’申請貸款。多半是交給我的銀行審批。”
康斯坦丁“昂。然後呢?”
李文軍“你就拿著錢去搞房地產啊。賺了錢連本帶息還給‘歐洲複興銀行’。等於我就幫你弄個啟動資金了。”
康斯坦丁之前專門搞倒賣和放貸的,怎麼會不知道這樣做的好處,一陣狂喜,問李文軍“你為什麼要幫我。”
唐兆年翻了個白眼“你白癡啊。李董和我還有哈桑老爹肯定是要做這兩個公司的大股東了。”
康斯坦丁想了想雖然隻是個傀儡,也比之前放高利貸和倒賣麵包什麼的來得可靠多了。
格裡夫被關進了監獄,罪名是縱火和危害公共安全,進行恐怖襲擊,非法持有槍支,非法聚集。
數罪並罰,還頂格處理,判了他二十年。
可見司法機構是卯足了力氣給他定罪,想讓他在裡麵多待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