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紮的保鏢本來想攔住李文軍,還要搜身。
李文軍涼涼地擋開對方的手:“是你們要見麵的,有什麼資格來搜我們。”
唐兆年直接就發火了:“見就見,不見拉倒。”
保鏢不敢太過分,隻能悻悻退開了。
厄紮在房間走來走去。李文軍他們一進去,他立刻迎了上來。
“啊,唐兆年先生,久仰你的大名,可惜到現在才有機會見麵。”
厄紮身材略矮胖,上嘴唇留著胡子。
不知道他是因為緊張還是本身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所以說話語速略快。
李文軍和唐兆年對他的睜著眼睛說瞎話見怪不怪。
這個世界,最會說謊,臉皮最厚的就是政客。
這是他們的基本技能,不然就走不到這一步。
唐兆年這會兒也覺得不對勁了。
厄紮前倨後恭,多半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求他們。
之前你對我愛理不理,現在我要讓你高攀不起。
嗬嗬。
唐兆年不卑不亢地接住厄紮的手:“好說,好說。”
厄紮指著李文軍問唐兆年:“這位是?”
唐兆年:“我的合作夥伴。絕對信得過的人。”
厄紮叫其他人出去,反鎖了門,走過來神情緊張地小聲說:“我今天請唐先生來,是想讓你做保鏢,保護我一個月。”
唐兆年微微皺眉:“我身手再好也沒有你的保鏢好。他們才是專業的。”
厄紮緊張地握著手說:“可是我信不過他們。”
唐兆年和李文軍飛快的交換了個眼神。
唐兆年說:“厄紮先生是不是太敏感了。這些保鏢應該都是跟隨你多年的老人。我想也沒有人有這個膽子謀害總統。”
講句不好聽的,總統五年一換。厄紮的任期明年就滿了。
要是真有人有這麼大能耐又這麼看不慣他,總統換屆的時候把他弄下來不就好了,為什麼非要費勁殺了他?!
畢竟刺殺總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萬一暴露,適得其反。
厄紮舔了舔嘴唇,說:“他們是怕我連任,或者我支持一個能繼續我的事業的人上來。”
唐兆年:“你為什麼相信我呢?”
他們也就打過幾次電話。
厄紮說:“講起來,你可能不信。你是最近半個月裡,唯一一個打電話跟我談動用總統權力才能做成的生意,而且有西方背景的人。我開始還以為是我最近推動的事情讓大家都遠離我了。前兩天,我才忽然明白過來那些人是知道我要死了,就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李文軍和唐兆年不由得交換了個驚訝的目光。
也就是說,能到這個層次的人都多少收到了點風聲。
這確實讓人毛骨悚然。
厄紮說:“隻要你讓我這一個月內平安無事,你要什麼條件,我都滿足你。”
唐兆年有些心動了。
李文軍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