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紮身邊的保鏢都可能被收買了,他們兩個勢單力薄,以少對多,還是在彆人的地盤。彆說是保護不了厄紮,就算是自己都可能保護不了。
最最關鍵的是,他信不過厄紮。
他們就算是九死一生,讓厄紮多活了一個月。
厄紮最後也可能會反悔。
到時候,他們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唐兆年起身:“啊,抱歉啊,厄紮先生。我們幫不了你。我們兩個都是正經商人,遇到緊急情況還要彆人保護我們,真的是有心無力。”
然後他們兩個就要出去。
厄紮說:“我調查過了唐先生的底細,唐先生可是有過一打十的戰績。保護我肯定是沒有問題。”
李文軍似笑非笑看了唐兆年:吼,一打十,這個連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
唐兆年的臉飛快的紅了一下,說:“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年輕,體力不一樣。現在年紀大了,打不動了。再說那十個都是小混混,戰鬥力加起來都沒有現在你身邊的一個保鏢強。”
厄紮捉住了唐兆年的胳膊:“要不,你要什麼我現在就給你。隻要你肯保護我。”
真的有點垂死掙紮孤注一擲的味道了。
唐兆年見過各種各樣求他放一條生路的人,卻沒見過這樣死纏爛打要他保護的。
有點到他忍耐的極限了,想爆粗口了。
李文軍說:“厄紮先生讓我們考慮幾天,畢竟這麼大的事情。”
唐兆年也說:“是的。我就算答應你,也要把我自己的事情安排一下。”
如果順利明天見完蘇曼,他們就直接飛回基輔了。
厄紮怎麼樣,跟他們都沒關係了。
厄紮點頭:“好,那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回信。”
唐兆年鬆了一口氣,跟李文軍一起出去了。
外麵的保鏢看他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在他們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李文軍和唐兆年下去後,從門口出去,上車,出去兜了一圈,換了個車牌,停在外麵,又打車回到酒店,從後麵進去,回到房間,收拾了行李,退房,然後出去打車到停車的地方,開上自己的車,去了另外一個酒店。
在路上唐兆年罵罵咧咧:“丟,搞得好像我們在逃命一樣。”
李文軍笑:“友生不錯啊,一打十,還被土耳其總統親口邀請做保鏢。”
唐兆年哼了一聲,忽然興奮起來:“那一次是真的好痛快,我一個人拿著兩把西瓜刀,從街頭砍到街尾。”
李文軍問:“然後呢。”
唐兆年說:“然後就去屯門坐牢了。”
李文軍笑出了聲:“厲害。”
原來是那一次。他隻知道唐兆年年輕的時候坐過牢,卻不知道是具體因為什麼事。
畢竟重生前,不管他怎麼問,唐兆年都死活不肯說。
唐兆年歎了一口氣:“那個時候還是太年輕,真的是不怕死。現在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太傻了。”
兩個人為了保險起見,還一前一後,分開進的酒店,然後各自開房。
他們折騰一整天,實在是累極了,回到房間就呼呼大睡。
早上兩個人先打電話,約好時間,然後各自下去吃了早飯,再在外麵開了車去見蘇曼。
一上車,唐兆年說:“丟,跟偷情一樣。老子偷情的時候都沒這麼小心。”
李文軍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