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衛東說:“我也懷疑過。後來發現隻是表達的方式不一樣。其實剛才她很緊張,一直在下麵擦手裡的汗。她就是這個性子,不喜歡喜形於色。”
陸漢先沉默了一下,說:“她父親就這樣。所以談判桌上,誰也捉摸不透他。虎父無犬女。”
陸衛東帶著李漱玉在京城裡逛了個遍。
李漱玉回去湘省的最後一天,把李謹言叫出來吃飯。
陸衛東看到李謹言還挺不好意思的:這兩姐弟長這麼像,我當時真是豬油糊了腦袋,竟然把他們當情侶了。
李謹言倒是很淡定。
兩姐弟這會兒並排坐著,都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淡淡表情,更加像是複製黏貼。
李謹言忽然捏著嗓子學那天李漱玉罵陸衛東的口吻,說:“好啊。你麵子真夠大的,竟然能說動我親爸幫忙騙我。”
陸衛東正在喝茶,差點噴出來:不是說這小子很死板正經嗎?!!
李漱玉暴怒,紅著臉錘了李謹言的胳膊一下:“老實吃飯,彆作死!!”
李謹言麵無表情摸了摸胳膊,低頭吃飯,過了一會兒又學陸衛東的口氣說:“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麼小氣,我不該誤會你了。”
李漱玉又要伸手。
李謹言往旁邊跳起來躲開:“好啊,你這就是有了男友忘了親弟,心太狠了。我差點被他害死,你還幫他說話。”
陸衛東哭笑不得按住李漱玉:“沒事,我不介意。”
李謹言眯眼,酸溜溜地對陸衛東說:“是不是你親了她,所以她才這麼快原諒你,竟然還幫你在我爸麵前說好話。你這個法子太卑鄙了,這叫以色侍人。”
李漱玉氣得臉都綠了,咬牙切齒地說:“彆逼我最該裝淑女的時候削你。”
李謹言坐回來:“哦。”
陸衛東哭笑不得:還說李謹言像顧展顏,其實性格跟李文軍一樣,不熟的時候很高冷,熟悉了就好皮好找打。
李漱玉被李謹言嘲笑,不甘心,冷笑著懟李謹言:“我看你能笑幾天。你隻要超過23歲還沒結婚對象,爸爸就會直接幫你點一個了。然後逼著你生繼承人。一個不夠的話,就要生三四五個。以後就會有一堆比李慎行還皮的孩子圍著你。嗬嗬。你等著吧。”
李謹言瞬間就沉默了。
嗬嗬,老實了?那該我了。
陸衛東開始反擊:“不怕的。我身邊好多出身名門的漂亮女孩子,都可以介紹給你。包管基因無可挑剔。”
李謹言淡淡地說:“不用了。那些女人都留著您自己用吧。如果真的那麼好,你為什麼還要大老遠厚著臉皮來追我姐姐。或者,你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想要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現在陸衛東也被激得想錘他了:忍不了一點!!
這懟人的功夫真是不比李文軍弱一點,每一句話都直捅人心窩子!!
李謹言又說了一句話紮心窩子的話:“你們兩個要是結婚。是在京城還是回‘文軍新城’。”
陸衛東要是去“文軍新城”,那不就是妥妥的上門女婿,以陸家的身份是絕對不允許的。
可是李漱玉來京城也不可能,李文軍明擺著在培養李漱玉接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