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宋淮明耐著性子說道:“他們不會這麼蠢的!”
“你這話是不是說老子蠢了?”
見父親的思維定式進入到僵化的地步,宋淮明沒有再理睬父親,借口親自調查,離開了宋家彆墅。
他不能同意父親的狂妄,因為他知道國府那些家夥一個比一個精明,一個比一個狠,他們就算再忌憚濱海宋氏家族的經濟能量,也不可能被一個家族嚇倒。
如果濱海宋氏能同意父親這麼做的話,隻能會給國府大開殺戒的借口。
宋公義不隻一次告誡子侄們,樹大招風,功高驚主,頂層那邦人日夜盼望我們出錯。
一個家族與一個國家機器對抗?開什麼玩笑?
國內有錢有權的豪門多的是,哪個豪門背後不是被無數競爭對手盯得緊緊的?
宋淮明知道,龐然大物的宋氏家族的背後是如履薄冰,步步驚心。
這幾年濱海宋家老老少少低調了很多,為了示弱三大爺宋曉宏早早地辭職休養。
“不好!”宋淮明突然想到:這會不會是引蛇出洞之計?
宋淮明想回去提醒一下父親,但是他與父親已經貌似神離了。
想了想,還是繼續往大院外麵走去。
宋淮明有些恐慌地吩咐魯明:“命令你的人分散住進賓館旅社,按兵不動。”
“老板?”魯明有些不解地望著宋淮明。
“這事不簡單,弄不好就是一個災難。”宋淮明伸手拍了拍魯明的肩膀說:“就按我說的做。”
魯明應聲離去,範士兆在院門外正好碰到二少爺。
“二少爺,我動用了數十個臥底,在幾個兵營內搜索,沒有凶你手任何蹤跡。”
範士兆無奈的表情,讓宋淮明更加忐忑不安,低聲問道:“一絲跡象都沒有?”
範士兆突然眉梢閃了幾下說:“南隴山軍用機場從昨天開始就全麵封閉,連坦克裝甲車都派上陣了。”
“軍用機會場被封,裝甲車都派上陣了?”
範士兆點頭說:“我老婆的娘家侄女就在機場工作,從昨天上午開始就與外界失去了一切通訊聯係。我派人去看了一下,外圍警戒的全是戰神史畢竟調來的衛戌兵。”
宋淮明愣了半晌,他曾經也是一名衛戌兵,他太知道軍事封鎖的內涵和等級了。
宋淮明在範士兆耳邊說:“我中午有事,必須立即趕回,麻煩你多勸勸父親,小不忍則亂大謀。當心這是有心人的引蛇出洞之計,我們家搞的不好被人當作毒蛇了。”
宋淮明急急忙忙地走了,範仁兆心裡一愕……
宋天文見二兒子不打招呼就溜走了,還讓管家傳了一句另他十分生氣的話,氣得一跺腳罵道:“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範士兆低聲說:“老爺休怒,二少爺也是從安全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