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輕輕地拍打著桌麵,臉上露出無限的喜悅,仿佛在片刻之間就做出了重大決定。
李夜拎起紫砂給他添上熱茶,小聲說道:“雖然說喝茶無定式,但是趁熱喝才能感受到茶葉的芬芳,才能讓茶葉甘甜在口腔裡長久地回味,先生請喝茶。”
夏先生一聽,重重拍了一下石桌,道:“好好好!若不是小先生還在修行,我真想現在就請你跟我......算了,以後我們還有再見麵的機會。”
說完端起桌上的茶杯,往嘴邊送去。
......
“茶過三道,我該走了,今日很高興能認識小先生,希望現見麵的時候你不要嫌棄我這個夏先生。這塊玉佩就算是我給你的見麵禮,還請收好。“
說完手從腰帶上解下那塊白潤精致的玉佩遞給了李夜。
李夜一驚,趕緊站進身來拱手作輯,道:“晚輩與先生初識,怎敢收如此貴重的禮物?”
夏先生淡淡笑道:“我跟你家先生是故交,他若在此也會讓你收下我的禮物。就這樣了,我期盼下一次與小先生的再會。”
說完將玉佩塞在李夜的手中,轉身揮揮手,往小院的後門走去。
李夜捏著手裡的玉佩哭笑不得,隻能跟在後麵將他送到小院後門外。
隻見路邊早已停著一輛黑色的馬車,馬車的邊上有四名黑衣護衛,緊張地看著走出小院的夏先生,護著他走到馬車邊。
夏先生轉過頭,看著送到路邊的李夜,拍了拍他的小手,笑了笑說道:“彆太在意,你的性情我很喜歡,我們下次再會。”
說完跨上馬車,四個黑衣護衛跟李夜行了禮,也翻身上馬,跟在馬車的後麵。
隻見車夫馬鞭一甩,車輪轔轔,馬車絕塵而去。
李夜跟遠去的馬車揮揮手,轉身走進了小院,關上了後門。
......
一邊低頭走路,一邊看著捏在手裡的玉佩,隻見這是一塊幾近透明,沒有一絲雜質的如手掌大小的圓形玉佩。
正麵雕刻著一圈龍紋,雕刻著四個字:既壽永昌。背後雕刻著一隻精美的飛龍,中間雕刻著一個:“夏”字。
正想著夏先生如何跟先生認識,不沉中回到了涼亭之中,隻見納蘭雨已經坐在桌前,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
“納蘭大哥,你昨天給我喝的酒太烈了,到現在頭還是暈的。”李夜走上前,坐在他的對麵,笑著說。
納蘭雨搖搖頭道:“這酒是身外之物,那能跟你我兄弟的感情相比。我跟你說隻有喝進自己肚子裡的酒,才是你的酒。”
李夜一聽,怔了怔,道:“有道理,就跟這桌上的茶一樣。”
說完,看著納蘭雨,笑道:“我剛剛還在想,這院子裡怎麼隻有我一人,不見大哥你人影。沒曾想到在這涼亭裡遇上一位夏先生,跟他聊了一會天,他走的時候硬是把這玉佩送給了我,大哥,我跟他也不認識,這玉佩還是給你吧。”
納蘭雨接過李夜手裡的玉佩看了看,心裡萬分震驚,趕緊將玉佩塞回李夜的手裡。
緊張地說道:“兄弟這可得將這玉佩放好了,千萬彆丟失,說不定哪一天會派上大用場。”
說完背後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老頭子想乾嘛,居然將如此重要的東西送給了初次見麵的李夜,看來自己結交的這個兄弟果然是個大人物。
李夜聽完一呆,認真盯著納蘭雨的臉,沉默、思考了很長時間,看著手中的玉佩,激動地說道道:“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納蘭雨笑了笑,看著他說道:“你是我納蘭雨認的第一個兄弟,怎麼會跟你開笑話!”
李夜眉頭微蹙,取出一方絲巾,將手中的玉佩包起來,放進了空間戒裡。
停了停才繼續說道:“這事我還得問問先生,夏先生說跟我家先生是故交。”
納蘭雨指著桌麵的茶壺道:“看在昨天請你喝醉生夢死的份上,給我煮道茶喝。”
李夜咧著嘴笑了起來,道:“謝謝大哥。”
“兄弟,記住我們是兄弟!”納蘭雨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雖然我明白這個道理,可是連剛才的那個夏先生也說,醉生夢死是這世上最後的一甕酒,便是他也是求之不得,我可是欠了你大人情!”
看著納蘭雨,李夜想著中年人說的那番話,語氣有些激動。
“不就是酒麼,能讓你喜歡的東西,我不會介意與你一起分享,我在路上的客棧答應過你的!”納蘭雨看著他笑道。
開玩笑,這個兄弟可是讓自家的主人都重視的家夥,說不定有哪麼一天自己還要跟著他一起闖蕩江湖,大乾一場驚天動地的事業。
“不過,說真的,這醉生夢生真的是一甕好酒啊,生間難得。”李夜看著他悠悠地說道。
“你知道就好!”納蘭雨看著他開心地說道。
“大哥,你認識剛才那個中年人嗎?能不能告訴我他是乾什麼的,我好記住他的人情。”看著納蘭雨,李夜輕聲說道。
“不可以。”納蘭雨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