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觀音山不是觀音山麼?”銀月國的某處,千佛寺的佛堂裡。
正拈花念經的圓真心裡忽然靈光一閃,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抬頭望著滿天的飛雪,若有所思道:“也不知當年那小先生去了何方?若是能來這千佛寺裡修行一番,便也是一件美事啊。”
“師傅,據說當年的李修元被君無憂打落懸崖後,被風雲書院的院長救走,我想他這會應該還在書院裡修行。”
當年跟李修元比試箭法的小僧看著圓真,輕聲地說道。
“難道說,我們要往這風雲書院走一趟不成?”心有所思的圓真喃喃地說道。
“師傅我們將欲行?”小僧問道。
圓真一怔,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晌才道:“讓我好好想想,若他已經離開了天風國,倒未曾不可一試。”
自從離開了天風國,圓真便一直惦記著過目不忘的李修元,奈何這二年都沒有消息。
小僧哪裡知道他的心思,我隻想著何時找李修元再比上一場,當年他輸得不服氣。
看著圓真笑道:“據說他已經跟天風王國劃清了界限,那首下聯便是他跟天風王國的決彆。”
圓真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笑道:“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如此一個天才竟然讓天風王國放走了,待這春歸時,我們便去一趟書院吧。”
說完一臉期待的樣子。
小僧一聽心中暗自歡喜,這眼看複仇有望啊。
圓真哈哈大笑,拍著小僧的臂膀說:“天意啊,居然天風王國失了李修元那家夥。”
......
李修元回到夫子的竹舍,小胖子正陪著夫子煮茶聊天,衛青在一旁坐著。
小胖子看著夫子,訕訕說道:“眼見老舅就要回來了,也不知道李修元的刀搞得怎麼樣了,不會真讓我去找老舅說情吧?”
夫子看著他沒有回話,這是他跟李修元的事情,他不會摻和。
想當然也回了句:“放心,就算你那老舅回來,他也拿你沒辦法,畢竟這是我跟院長和胖老頭的賭局。”
聽夫子調侃院長等人,門外的李修元忍不住笑了起來。
輕輕說道:“胖子可彆亂說,再怎麼講院長也將會是衛青的師傅,我還欠著他一個大大的人情呢。”
“欠個屁,你又沒死,他又沒救好你,你給書院劈了兩年的柴,我替你把這人情給抹去了。”
夫子笑了起來,跟門外的李修元招手問道:“刀如何了?”
李修元走進竹舍,雙手將斷水刀奉上,輕輕地回道:“還行!”
隻是二個最簡單的字,卻費儘了李修元一個冬天的修行。
夫子接過李修地遞過來的斷水刀,輕輕地撫摸著,然後將腦後的幾絲白發放在了刀口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隻見一道寒光閃過,幾縷白發隨風往下飄落,軟軟地跌落地夫子跟前的桌上。
“好刀!好一把斷水刀!”夫子看著李修元笑了起來。
小胖子轉身拍了一把衛青,看著他說道:“好好修行,等你破境到金丹就是書院的正式弟子了,還是院長的弟子!”
衛青一楞,隨即看著眼前的三人傻笑了起來。“謝謝師兄!謝謝師兄!”
李修元看著夫子小胖子說道:“這刀鞘還得儘快解決,否則師弟用起來來始終不方便。”
夫子看著他搖搖頭道:“他現在還用不了,按這刀的重量他至少要到金丹後期才用得上,這刀鞘回頭我去找皇甫長老想辦法解決。”
李修元看著衛青,輕輕地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先讓老師給你找一把輕的,比你現在的砍柴刀重一倍成就了,心急吃不了熱
豆腐?”
“師兄,你放心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老師這些日子告訴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多虧師兄我才做書院的正式弟子。”
衛青看著李修元,一臉興奮的表情。
“我過幾天,就要去後山修行,老師你跟衛青留在書院吧,我去找一下鷹兒,這一個冬季天也不見影子。”
李修元有些想青鷹了,再說春天一到就可以釀酒,小胖子早就將釀酒需要的材料備好了。
夫子他了小胖子一眼,輕聲說道:“把這小家夥給我留下,我跟院長打的賭,他也是見證人。”
小胖子苦著臉說道:“劍閣那老頭也不肯收我做徒弟,我要跟李修元進山去釀酒,等我老舅搞定了劍閣那老頭我再回來。”
夫子看著他搖搖頭,不屑地說道:“先等你老舅回來把正事辦完了你再進去,我到時候告訴你去哪找他。”
小胖子思考片刻後,點頭應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留下來陪夫子打贏這一場賭局,然後再進山去找李修元。”
李修元聽出小胖子對夫子的尊敬,緘默片刻後笑著道:“你可以讓老師跟劍閣那老頭說一聲,說不定比你老舅好用。”
夫子微微一笑,心想這真是一個伶俐的孩子。
衛青看著李修元說道:“大哥你先進山,過些日子我再來給你送些吃的。”
李修元看著他說道:“師弟,好生在廚房裡劈柴,等你把柴劈得差不多了,你的刀法也就練得差不多了。”
小胖子一聽,不可思議地問道:“你彆騙我,衛青天天劈柴也能修練刀法不成?”
李修元笑道:“你想不想學?我可以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