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行,李修元在長城內轉了一圈終於站在高塔之下。
仰望聳立在星空之下的天空塔,李修元的雙眼頓時有一種餓到無力說話,全身上下有氣無力的感覺。
他沒敢就地打坐運功吸取天空塔上的陰陽之力,隻是擺了一副仰望星空的模樣,讓人看上去的他一逼被深深震懾的模樣。
路過的修士不時有人回頭往李修元看來,一個個的眼睛如同看著一個打鄉下來沒見過世世麵的孩子。
發著滿是遺憾的感歎。“天空塔確實太偉大了,凡是新來的人,都得被震住。”
更有修士笑道:“這就是十足的鄉巴佬啊,這高塔有那麼好看嗎?”
靜靜感受到從高塔漫延過來的天地陰陽之力,通過自己的雙眼,緩緩往身體裡鑽去,李修元有一種竊喜的感覺。
沒事,你們儘管笑我,我不介意啊。
他決定利手呆在長城內的這些日子,每天都悄悄來一趟這裡,吸取補充體內所需的陰陽靈氣,或許要不了幾年自己的瞳孔就能恢複之前的顏色。
或是利用這破妄之眼,好好研習一下老師第鬼穀子的書冊,學習更多的符文。
他不敢過多停留,在塔附近呆了半個時辰,感覺到雙眼有眼漲痛,李修元趕緊掉頭離開,往鬼穀子的住所疾馳而去。
他離高塔還有不少的距離,隻是花了不到半年時辰,就將身體所需要的陰陽之力補充
若是再靠近一些呢?會不會更快?
已經離開了二條街的李修元回頭望空中的天空塔望去,還有感覺到一絲微弱的天力陰陽之力
陰陽生萬物,看來這天空塔就是長城的生機啊?
想到這裡,李修元不由得嚇了一跳,心道往後可不能輕易過來吸取,否則被人發現不知道會引來多大的亂子。
一路狂奔,回到鬼穀子的小院裡,陳光明已經離開。
鬼穀子看著走進客堂的李修元問道:“怎麼樣,能不能通過天空塔來補充你體內的陰陽之力,還是需要想其他的辦法?”
想著剛才一路的思量,李修元愕然歎息道:“我怕吸取太多會影響到長城的生機,以後得少去幾回,我不想讓彆人注意到我!”
鬼穀子想了想,抬頭看著他說道:“應該影響不大,隻是以後若無必要還是少去為好,真在讓他們找起麻煩來,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即使是鬼穀子,也寧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為這裡是長城。
“你剛走,陳光明就來找你了。”
想著陳光明那一臉不可思議吃驚的模樣,夫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看著鬼穀子臉上的神情,李修元吃驚地問道:“陳將軍找我有事嗎?這才第二天,他也太心急了吧?”
夫子搖搖頭,看著他喃喃說道:“喝茶,一會接著回去研究你的符文去。既然體力已經補充過了,我想看到你今天的進步。”
“我會的!爭取明天減少到十張,後天五張!這個進度如何?”
李修元看著鬼穀子吃驚的模樣,認真地問道。
鬼穀子一聽,看著他有氣無力說道:“你要是真能做到,那才是見鬼了。”他又想起了陳光明那不可思議的模樣,搖搖頭笑了起來。
李修元看著他認真說道:“我想試試。”
抬起頭看著李修元,鬼穀子說道:“我給你的那些書你覺得多久能看讀完。”
“若是按我之前的修為,看完老師的書差不多在一年的時間。”
李修元指著自己麵具後麵的眼睛,說道:“不過我發現激活了這雙眼睛之後,看完老師這些書隻怕是一個月就夠了。”
“是這麼神奇麼?”鬼穀子手撫自己的胡須,靜靜說道:“你可知道我當初花了多少時間,又費了多少功夫,才將這些書看完?”
“因為我跟老師你不一樣啊?”李修元笑了起來。
“有什麼不一樣難道說你有了這雙眼睛就比為師厲害上百倍不成?”鬼穀子自然不會相信這個說話,也沒有這個道理。
李修元緩緩低頭,輕聲說道:“你是天上的鷹,想吃一口就吃一口。我是地上逃命的兔子,若是不拚了命的跑,就會有性命危險啊。”
看著李修元一副關鍵的模樣,又想著陳光明的模樣,鬼穀子下意識裡點了點頭。
李夜繼續說道:“老師是將符道作為一生的追求,而我眼下著急把那設想中的符箭鑄造出來,情急之下我哪敢偷懶,隻有拚了命的跟那兔子一樣了。”
夫子看著他憔悴的臉頰,說道:“喝二杯茶,你回屋歇息一下,再慢慢看吧,你既然已經入了符道,就不要著急了。”
李修嘿嘿一笑,說道:“我不著急,可是有人比我著急啊。”
“不要跟我討論這個問題,我剛才已經告訴陳光明了,讓他不要催你,你現在是我鬼穀子唯一的弟子了。”
鬼穀子看著他打趣地說道。
李修元聽著這話想要笑,卻疲憊地搖了搖頭。
跟夫子喝了二道茶,李修元歎息一聲,跟鬼穀子拱手道彆,往自己的屋裡走去。
看著李夜的背影,鬼穀子自言自語道:“你若明天隻花十張符文,這整個長城將無人是你的對手了。”
開什麼玩笑,一日之間寫會寫符文,第二天就能將火符的強度增加一倍,就算是當年鬼穀子的師傅,隻怕也沒有這個速度。
......
李修元回到屋裡就躺在床上冥想,昨天是體力消耗得太多,不論是研讀各種符文的手冊還是連夜抄寫火符,都花費了他太多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