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婉兒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看著王憐花笑道:“那家夥最先跟青梅發生了緣份,然後他又認識了星兒,沒想到最後卻隻認小雨這丫頭。”
隻在一幫女人聊天時,城主府的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看著莊婉兒結結巴巴地說道:“稟報夫人,打......打起來了!”
......
湖邊小店門外。
李修元靜靜地注視著丁奉一緊張得一步步往後退卻,手裡的鐵劍不由得換到身前,斜斜地指著身前的二萬大軍。
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如同天空中露出了半邊容顏的太陽。
萬道金光穿過雲層照在李修元的身上,劍上。
看花了李秋水、如詩和飯店掌櫃、夥計的眼睛,也看花了望天城、定安城的二萬大軍。
“我無敵,你隨意!”
長劍迎敵,望著二萬大軍數萬枝箭,李修元沉聲說道,將聲音送到每一個將士耳中。
破虛之力運轉,全身上下有一道青色的真氣湧現,合著青色真氣的還的一道黑白相間的靈力湧現,在李修元身上形成了一道如夢似幻的屏障,將他牢牢地包圍起來。
小店身後的大湖仿佛為了響應此時的李修元,有一道黑白相間的靈氣從幽深的湖底衝天而起,形成一道龍卷風往李修元的頭頂上倒灌而入。
飯店的掌櫃和夥計嚇得合不籠嘴,便是李秋水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見異象發生,丁奉一哪裡願意就此退去,大手一揮......
隻見二萬枝鐵箭如飛蝗一般發出驚天動地的呼嘯聲往李修元飛來,二萬鐵箭隻要有百分之一射在身上,也得身死道消。
隻在上萬鐵箭飛出的刹那,湖邊的小店“轟隆!”一聲,有一道金色的光幕升起!
二萬鐵箭如同兒童手裡的玩具,紛紛掉在小店外的路邊,隻是瞬間就堆成了小山一樣高的箭堆。
“起......滅!”
隻見李修元長劍斬出,身後大湖如巨龍翻身,整片大湖升上了半空。
“嗖嗖嗖!”
隻見湖水化為一枝枝的利劍,從飯店的上空,從李修元的頭頂飛過,以雷霆之勢斬向眼前的丁奉一,斬向正在搭箭欲射的二萬大軍!
不錯,這是湖水所化的利劍,也是李修元花了一個冬季,一個春天煉出來的符劍!
就在二萬大軍身中水劍倒在地上狂呼哀嚎的時候!
就在身中水劍被斬掉了一隻胳膊,轉身欲逃離戰場的丁奉一的驚叫聲中!
如十裡長街那般,在大湖外麵的數裡街邊......
再次有上千道,上萬道的金光升起,化為上萬道金劍,往二萬大軍的身上斬下!如夢,如幻!如露,如電!
這一回,大湖外連慘叫聲都沒有,就跟酒坊外麵十裡長街一樣
。
末日來得太快,快到二萬大軍來不及逃離。
便是轉身欲逃的丁奉一也被一劍斬頭,縱是破虛後期的他,也不敵千道、萬道符劍的攻擊!
這是絕對的力量,是一座大湖借給李修元的力量。
這是絕對的力量,是定安城的天地聽懂了他要的那一道劍勢!
從酒坊迎敵那一刻,李修地的劍意便由虛化實,由劍意化為劍勢。
挾千萬道劍勢的力量,又豈是丁奉一兩萬大軍所能抗禦?
站在飯店門口的李修元一揮手,收回了符陣,望著天空中漸漸露出麵容的一輪烈日,靜靜地說道:“活著,不好麼?”
看著目瞪口呆的李秋水和如詩,李修元靜靜地說道:“我要離開了,在城外處還有一場惡戰,你們就不要跟過去了,這裡的打場儘快打掃,不要貪心。”
說完又跟飯店的掌櫃深深一揖,笑道:“天高路遠,有緣再會!”
說完拍了一下白衣勝雪的長衫,往定安南城門方向而去。
如詩看著李修元的背影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剛才的一幕太震憾了,已經超出他她這蠻荒的認知,這是神的力量。
李秋水看著掌櫃和夥計笑道:“還愣著乾嘛,趁著城主府的人來之前,趕緊發財啊!”
夥計一聽,拉著掌櫃往跑外路:“這是貴客送的機緣,不能錯過啊!”
如詩看著李秋水,喃喃地問道:“我們隻是跟在他的身後,這就發了二回財?”
李秋水望著李修元遠去的背影,看著如詩說道:“趕緊的,撿完了我們再去城門那裡看熱鬨,那裡才是驚天動地的場麵!不能錯過!”
掌櫃看了夥計一眼,笑道:“我們也得去南城門湊湊熱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