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豔紅一聽,看著他問道:“你呢,你想如何?”
李修元一聽笑了,舉起筷子夾了一片醬牛肉說道:“我想飛得更高。”
上官豔紅歎了一口氣道:“中午隨便吃點,我這好不容易再破一境,我得回去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心境......你且歇息一會,晚上我們再好好喝上一杯。”
一路趕來,李修元確實有些睏了,心道正好讓我歇歇。
二人各有心事,匆匆地吃完桌上的飯菜,也沒喝酒,上官豔紅便匆匆離去。
“放心睡吧,我會讓人看著那兩個丫頭,不讓她來打擾你......”
房門已經關上,門外傳來了上官豔紅止不住的喜悅。
李修元輕輕地歎息道:“你讓我吃飽就睡,當我是豬麼?”
話喝如此,他還是脫了鞋子,靠在床頭覺沉地睡了過去。
......
話說西門孤星這會在城主府裡可是忙得不可開交。
當年的城主大人在長城苦戰數年之後,終於回到了望天城,隻是坑爹的嚴若冰偷偷溜走,不知去向了何處。
對於定安城的西門孤星,這個大帥府的姑爺,城主大人自是待若上賓。
而且一聽是偷竊兒童的事件,立馬派人四下查探。
誰知這不查還好,一查之下嚇了一跳,原來望天城也有十幾個孩子失蹤,時間剛好也就是這幾日。
孩子們的父母早就鬨上了城主府的衙門,隻是
西門孤星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和在定安城中的做法告訴了府主。
同樣懷疑有城門當值的守衛收受了這些偷竊孩子賊人的好處,然後私自放行。
府主大人再嚇了一跳,這事如果不查出來,他這個城主大人也不用做了。
於是趕緊派人去看守城門處暗訪。
一天下來,竟然讓他查出了結果。
跟定安城一樣,還是北城門的看守護衛,收受了一幫黑衣人的好處,私自將有嫌疑的馬車放行......
而且好象還是黃竹城的馬車。
“為何他們會認這一是黃竹城的馬車?”西門孤星不可思議地問道。
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將近酉時。
城主府的師爺趕緊回話:“因為望天城和定安城,以及其它地方的馬車是五尺寬,隻有望天城的馬車是五尺五寸,......碾在地上的車痕要寬上一些。”
西門孤星氣笑了:“看來這黃竹城的城主大人不怕砍頭啊?”
城主和師爺一聽嚇得連忙說道:“公子放心,望天城收了好處的幾個當值將士已經被砍了,以示懲誡。”
西門孤星冷冷地說道:“這怪不得你們,定安城也出了這樣的敗類,一樣被大帥夫人砍了頭。”
城主和師爺一聽,這才掏出手巾擦去額頭的冷汗。
這轉眼間可是生死大事啊!
畢竟已經發現兩座大城有孩子丟失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
更多的地方丟孩子?這要是捅到府城去,一旦查出來......
二人想都不敢想了。
有了消息西門孤星就想離開去四季樓裡找李修元,奈何城主和師爺死活不讓,這可是跟大帥府拉近關係的時候,他們哪會放手?
西門孤星眼見推脫不開,隻要留在城主府,心道李修元在沒有消息,都會等著自己的。
明天,就前往黃竹城。
這時候,他已經盼著跟李修元大乾一場了,說不定還會轟動整個蠻荒。
因為如此大規模的偷竊孩子,是蠻荒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
四季樓中酉時已過。
如詩、如畫早就急不可待地推開了李修元的房門。
已經睡醒,坐在窗前看書的李修元,看著推門進來的三人,不由得笑了起來。
淡淡地說道:“樓主說上天不公,其實二位的臉上也沒有絲毫的歲月痕跡啊?”
如畫一聽,終於確認這家夥就是當年那個戴著麵具的修羅,上前拉住他的手說:“你是妖怪嗎?”
李修元一聽,忍不住笑了:“其實我是神仙來的。”
“呸,你要神仙來蠻荒乾嘛,還眼巴巴地等著去修羅戰場拚命。”如畫自然不信他的鬼話。
“帶了酒沒,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喝一杯。”如詩看著李修元說道,千言萬語,不如好好地喝上幾杯。
李修元想了想,看著上官豔紅問道:“她們這境界壓製多久了?”
上官豔紅一聽,凝聲道:“快二年了,這修羅戰場再不開啟,怕是熬不下去了。”
李修元一聽,歎了一口氣,取了一甕酒放在桌上,笑道:“如此,隻能喝酒了。”
“我說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我們都等了你快五十年了,你就拿一甕酒就把我們打發了?”
如詩一聽不高興了,撇著嘴說道。
李修元搖搖頭,微笑道:“我有好酒,你敢喝麼?”
上官豔紅一聽也跟著搖搖頭,說道:“彆鬨了,坐下好好喝一杯。”
二女圍著李修元轉了二圈,也知道眼下的情形,隻好不甘心地坐下來,將拎過來的飯菜放在桌上。
隻不過,當李修元將酒給三人滿上的時候,三人還是被深深地震驚了。
上官豔紅端起酒杯輕輕地嗅了一下,問道:“這是什麼酒,為何地有淡淡的花香?”
“我在落霞山上,種了一山的杏樹,用杏花釀的。”
李修元看著三人,靜靜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