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了孟神通的來信他還下不了決心,但是聽了李修元這番話之後,卻讓他呯然心動,如果能達成一個二大聖地之外的協議......
對於他這個城主來說,倒是沒有任何損失,說不定還能從中撈不少的好處。
一番權衡之下,終是拿定了主意。
微笑說道:“我不能替陳家複仇,也不能公開其中的隱情,畢竟我要維持樓蘭城中的安定,商家們需要一個穩定、繁榮的地方。”
在司徒天行看來,無論陳家已經死了多少人,隻要陳家的人自己不站出來,他作為城主便沒辦法去找某個家族的麻煩。
畢竟所謂的證據,便是沒有證據。
誰也不會把證據放在明麵了,但凡有一些蛛絲馬跡,也隨著一把大火,一場冬雪抹去了所有的痕跡。
無論是跟天雲山還是眼前的少年合作,他都不可能充當對手的鐵血炮灰。
他能做的就是在發生大事的時候,站在岸邊看風景。
對麵火燒山,與我城主府何相乾。
李修元望著司徒天行,靜靜地說道:“君子報價十年不晩,便是等上百年也值得,我隻是需要城主大我幫幫忙。”
“什麼忙?”司徒天行眼見李修元放下的天雲山的身價,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起來。
“幫我在陳家的廢墟之上修一道石牆,然後圈出一個院子......便說是城主府為了維持治安,將這塊地賣給了在下......”
昨日的殺手隻知道戴著黑色麵具的修羅,並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天雲山的身份。
在陳家的廢墟上蓋上處不大的小院子,不論是對司徒天行還是陳家來說,都是比較穩妥的事情。
仇家自然不敢來陳家廢墟之上再蓋上房子,樓蘭城何其大,相信沒有人願意來觸這個黴頭。
想來想去,既然自己沒有那麼快的離開,等他從大雪山歸來想必也不再是差錢的主。
在樓蘭城裡住上幾年,一來可以替陳家追查一下滅門的凶手,二來還能替師妹看住這塊家業。
想著死在天荒山頂的陳夢生,李修元默默自語道:“我可是拚了命地幫你了。”
司徒天行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畢竟這事地對他來說都不是事,舉手之勞,卻換回了天雲山長老的人情,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李修元笑了笑,取出一枚空間戒放在桌上,推到了司徒天行的麵前。
半晌後,才輕聲說道:“這是老師給的......倘若不夠,煩請城主大人墊上,待我從雪山遺跡回來之後......一並跟你結算。”
司徒天行一怔,看也不看便收起空間戒,然後取了一塊黑色的鐵牌放在桌上。
說道:“你要去大雪山深處的遺跡麼?正好我這裡有一塊憑據,這還是歐陽重明那家夥送給我的......你也知道,城主府上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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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修士?”
李修元微微一笑,收起了桌上的鐵牌。
這可是價值幾十萬靈石的好東西,說不定他能賣個好價錢,畢竟修建一處院子需要不少的靈石。
先靠他從天荒山上打劫的那八年殺手,是遠遠不夠的。
想到這裡,默默地取了一甕靈酒放在桌上,笑道:“這是我春天才釀的,若是城主大人能將那院子整好,以後每年我送你一缸。”
司徒天行聞言忍不住拍開聞了聞,突然間麵色一凜,眼角眉梢浮現出一種怪異的感覺,接著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接著笑道:“你要是在樓蘭城裡開一家酒坊,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李修元麵色不變,淡淡地說道:“我不會開酒坊,那樣非得累死不可。”
“那像這樣的酒......”司徒天行忍不住問道。
“自然也是不賣的,大人,你不會把我賣出去吧,我以後隻會釀一些自己喝,再就是拿來送人而已。”
開什麼玩笑,若不是司徒天行拿出了雪原聖地的鐵牌,便是出再多的錢,他也不會拿出剛剛釀好的靈酒。
看著司徒天行不解的模樣,李修元隻好苦笑道:“我怕麻煩,真的。”
司徒天行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他說道:“這事你放心,你那院子有圖紙沒,我保證等你從大雪山回來就能住進去。”
李修元看著他笑道,取出一張圖紙放在桌上,笑道:“這是石牆的模樣,我要每一塊上麵都雕刻這樣的花紋。”
說到這裡歎了一口氣道:“至於院子麼,不要太大,低調一點,大人看著辦就成。”
司徒天行隻是看了一眼圖紙上的花紋,便重重一拍桌子:“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放心!”
李修元搖搖頭,又取了一甕靈酒放在桌上,笑道:“中午,喝一杯如何?”
“哈哈,那就喝一杯,正好師爺也在,這事以後就交給他去打理。”
“如此,給大人添麻煩了......我想,在那院子裡多種些杏樹,我要用那花瓣釀酒......”
“隻是杏花樹嘛,太簡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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