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比當年南宮世家的小公主還要霸道不成?
想到這裡,對著花天下微微一笑,說道:“我上回見那小丫頭,好像沒那麼蠻不講理啊?”
隻是任他也想不到,自己隻是跟皇帝三家匆匆一麵,又有小黑在,哪裡能看見一個女孩的真麵目?
花天下一聽,終於笑了起來:“要不,你替皇後娘娘管管那丫頭?”
一想到當年跟在自己身後的南宮如玉,李修元當即一口回絕。
搖搖頭說搶道:“唐胖子,讓管家把飯菜端上來吧,夜裡說不得我還得出一趟門。”
花天下微微一怔,笑道:“那些事情自然有右相他們操心,你何必半夜裡跑過去?”
李修元聳聳肩,沒有再說什麼,既然要準備吃飯,他便不會再多話了。
輕輕地拍開酒甕,嗅著一絲微不可見的花香,笑道:“我釀這酒的時候,放了一點杏花的花瓣在裡麵,各位嘗嘗。”
納蘭雨不在,唐朝和小菊剛剛破境,所以,李修元並不打算給麵前的四人喝放了靈藥的靈酒。
來日方長,他不會急著一時。
今夜的皇城,怕是有很多人難以入眠。
那些僥幸活下來的權貴大臣,應該都在各自的大宅裡反思、甚至驚恐不已。
沒有人想到,皇帝陛下居然還能夠活著回來,女皇陛下這才登基幾年?
震驚之餘,再聯想到謀叛的令狐世家,以及那牽連其中的大臣和世家。
無異於在冬日裡響了一道驚雷,整個皇城的官員跟那泥土裡將欲醒為,冬眠許久的蟲子一樣,瑟瑟不安。
花天下和小菊累世輕地嗅了嗅杯裡的酒,淺淺地嘗了一口之後,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花天下看著一夜之間從少年長大成青年的李修元,臉上露出的是疼愛的神情,還有一絲震驚和歡喜。
淡淡地笑道:“這樣的酒,我們更是從來都沒有嘗過,怕是皇上和皇後娘娘也沒有試過吧?”
李修元看著納蘭明和唐朝笑道:“嘗嘗這天上地下難得一見的滋味,以後想喝,就去找我師娘花落雨,我會教她怎麼釀製。”
唐朝隻關心自己能不能再破一境,於是看著李修元問道:“哥,我喝了這酒,會不會要去城外渡劫?”
小菊一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看著李修元笑道:“這家夥不懂事,哥哥不要理會他。”
李修元想了想,看著他回道:“往後五年,你怕是要死了這個心思。”
便是他有靈藥,也不想看著唐朝夫妻兩人根基不穩,就往上破境。
唐朝也知道自己無理,隻是在他看來,自己提出什麼樣的要求,眼前這家夥應該都不會拒絕自己。
所以他才不怕自己的老婆會罵自己。
花天下想了想,看著李修元問道:“那我們娘倆呢?還有皇後娘娘和公主殿下呢?”
李修元一口喝光了杯裡的酒,說了一個字:“等。”
……
天將夜,花天下有些微醉,跟著小菊在花廳裡煮茶聊天。
納蘭明和唐朝陪在一旁,李修元卻被宮裡來的禁軍請出了大門。
看著花廳外的漫天大雪,小菊忍不住問道:“這都什麼時辰了,哥哥還要進宮不成?有什麼事不能放在明天?”
花天下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這幾日是最亂、最麻煩的時候,沒見你姐夫連家都不著邊嗎?”
唐朝想了想說道:“也隻有我這兄弟,才是最厲害的家夥,一回來便掀翻了女皇和蘇長老……”
小菊看了唐朝一眼,無可奈何地說道:“她曾經是青城的長老,你說,能不能跟哥哥求個情,放師傅一條生路?”
花下天一聽嚇了一踏,看著兩人說道:“這是國家大事,你們可彆摻和進去,估計連左、右相都不敢替令狐家求情。”
便是坐在家裡,花天下也知道,今日禁軍頭一個要去的地方便是令狐家族。
國師深夜進宮,怕也是為了解決令狐一家謀逆之事。
所以,她才會警告小菊和唐朝,不要用朋友和親情,去乾涉皇朝的事情。這事她不會做,納蘭雨更不會做。
要知道,這可是國師和皇帝最忌恨的事情。
小菊一聽,忍不住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幽幽說道:“真搞不明白,蘇長老都那麼厲害了,還想著去爭國師的位置乾嘛?”
花天下一聽糾正道:“她可不僅僅是為了國師一事,她們這是把皇帝、皇後都囚禁起來了,你們若是不想惹國師生氣,就不要多嘴。”
唐朝想了想點頭說道:“說得也是,我這兄弟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小菊你可不能犯傻,你忘記他曾經說的那些話了?”
小菊一聽,忍不住苦笑道:“要是師傅沒有飛升,現在肯定會罵我們不忠不孝了。”
唐朝一聽,禁不住搖搖頭:“屁話,師傅是國師的師娘,她就算要罵,也隻會罵蘇長老害了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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