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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劫之境於飛斬來的血色風暴之中,安如大地的華生降魔劍有一道光華斬出!
如漫漫長夜迎來了天邊的一抹黎明之光。
如漫天飄舞的風雪之中,突然間有一把竹劍斬出!
安忍不動如大地的華生毫不猶豫地斬出了一劍,一式毫不起眼,卻是他苦練了十幾年的一劍!
天山之上,一劍斬雪!
風雪之中,一劍斬雪!
如此近的距離,即便於飛是九劫之境的強者,也不可能躲得過華生斬出這看似簡單的一劍,這是華生的自信!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血色的風暴中響起,聽在萬軍的耳中卻異常地刺耳。
高台上下,除了花落雨二人甚至無人知道發生了何事,連納蘭雨也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看著高台上發起呆來。
直到眾人看到一截血色的斷劍飛落高台。
直道一顆人頭於刹那之間飛落了高台,一道血箭衝天而起!
“這一劍是天山斬雪。”飛身退出的華生,看著眼前這個無頭屍體,淡淡地說道。
一劍斬雪!
隻不過今日的這一片雪花卻是南海飛仙島九劫之士,神秘老人公羊春秋最為得意的弟子的頭顱!
三劍斬天驕,一劍斬風雪!
這是華生向高台上下,上萬大軍,以及南雲城頭數十萬大軍許下的承諾。
眼下,他做到了。
看著高台上依舊目瞪口呆的大將軍雲玄,華生說道:“我說過,隻出三劍!”
不等大將軍雲玄回話,也不等明惠和尚招呼華生
,隻見一道流光衝上了高台。
於眨眼之間卷走了於飛的屍體,連著高台下的頭顱和斷劍也不見了蹤影。
還有最後一場,公羊春秋止住了滔天的怒火。
便是有火,他也決定等到最後一戰之後再說。
在他看來,還有一戰,隻要打贏,那麼雙方便是平局,自己一方還有機會。
華生冷冷地注視著公羊春秋的一舉一動,旁人看不明白,他去看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那個神秘的老人不會允許自己將九劫之境的於飛斬去神魂。
於是他收手了。
直到老人離開,高台下的五千將士,合著王如意、富生等人,甚至是胡歌和納蘭雨等人才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吼叫!
不用高台上的兩個裁判交代比賽結果,對手已經隕落高台,便是最好的結果!
一切來得太快,就跟早些馬飛虎被左將軍斬落高台一樣!
下午的華生甚至更狠,更快!
隻是三劍,便已經結束了戰鬥。
天山之上的華玉發出了一聲驚呼,看著李修元說:“前輩,哥哥斬出的那一劍好熟悉。”
澹台小雨也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好可怕的一劍!”
李修元看著兩女搖搖頭,輕聲說道:“很可怕嗎?那一劍你們每天都在練,不同的是,華生已經練了十幾年。”
望著虛空,李修元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喃喃自語道:“十年磨一劍,今日下天山,好樣的。”
小鎮後山的堂之中,老和尚聞言一怔,隨後自言自
語道:“好一個十年磨一劍,劍出便要降妖,除魔,衛道。”
沐沐看著南宮如玉笑了笑:“妹妹,你能斬出那樣的一劍麼?”
南宮如玉若有所思地搖搖頭:“好像能,又好像不能。”
老道士歎了一口氣,看著兩女說:“你們是有一天沒一天的,三天打魚,二天曬網,華生卻在深淵之下跟僵屍鬼物們拚了不知道多少回命了。”
在老道士眼裡,二女於華生,便是鷹和兔子的道理一樣,哪裡有什麼可比性?
老尚搖搖頭,輕聲說道:“哪裡有一個不屬於這方世界的力量,怕是華生那孩子不能招架的啊?”
老道士點了點頭,望著虛空中問道:“我說,你那張木弓準備好了嗎?”
天山上的李修元一愣,隨後喃喃回道:“摘星在手,便要去念。”
說完,在華生和澹台小雨目瞪口呆之中,默默地取出的一張透著歲月之力,模樣古樸的木弓,以及三枝幽黑的鐵箭。
看著眼前的二女,李修元說道:“彆急,還有最後一場。”
……
高台上的華生,靜靜地拿出一甕酒,抱著喝了幾口。
酒入喉間,便如一道烈火往他胸腹間而去,瞬間將他的豪情激發了出來,心道我還沒動真格呢。
又看著明惠問道:“這是伽師城的燒刀子,大師要不要喝一口試試?”
明惠搖搖頭,看著高台下的納蘭雨認真問道:“還有最後一場,五域皇朝派誰出戰?是現在,還是再
等上半個時辰?”
不等高台下的納蘭雨回話,收起了酒甕的華生搶先回道:“一事不煩二主,最後一戰自然還是由我來!”
高台下的納蘭雨似乎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自然也不會反對,而是跟明惠應道:“正如華生所說。”
王如意一聽,禁不住拉著富生的手嗷嗷叫了起來:“富生,這才是我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