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血箭接著衝出,自土匪胸口噴出!
五個土匪瞪著眼睛,看著離他們不過三尺之地的青年男子,捂著噴血的胸口重重往前撲倒在漫漫黃沙之中。
直到臨死的一瞬間,他們才明白,眼前的對手果然遠遠超過了自己。
就在一幫土匪們目瞪口呆之中,地上的五人隻是掙紮了便靜止不動。
而之前發出的吼叫和殺聲還在風中回響!快,太快了,快到土匪們廝殺吼叫的聲音還沒有從眾人的耳邊消失。
往李修元迎麵撲來的五個土匪已經倒在黃沙之中,再沒有聲息。
五道幾不可見的金光在李修元的掌中消失,恍若風中的落花被一道清風吹散。
李修元靜靜看著身前不過五丈,剩下的數十個土匪,手中無劍,一雙眼睛卻比刀劍還有鋒利。
冷冷地看著一幫土匪說道:“既然你們一次次地打劫太子村的老弱病劫,如此也不要再離開了。”
轟的一聲,剩下的土匪聽到這裡,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有動手的勇氣?
眼前的五個同伴,對手還手都沒揮動一下,便成了五具冰冷的屍體,他們誰敢再上來一戰!
隨著一聲:“閃人!”土匪位紛紛轉身準備如之前逃走的同伴一樣,往村外而去。
“嗡嗡嗡!”一聲刺耳的聲音在淑子的耳邊響起!
隻見李修元嘴用輕動,手指揮動之下,便是數百道,甚至千道金光交輝斬出,如絕世金劍一般,往一幫土匪們斬了過去。
打蛇不死的道理李修元自然明白。
既然這些家夥一次又一次地打劫太子村,他便要將這些家夥儘數留在此地。
便是來再多的土匪,他也一樣收拾。
既然來了太子村,他便要替數百年前的兩個老人討回一個公道。
要以後的數百年間,沒有土匪敢來進犯。便在淑子的驚呼聲中,金光彙合著天空中的陽光在她眼前交叉閃爍個不停,不過十個呼吸之間,院外的慘叫聲便停了下來。
還沒等雙手捂住眼睛的淑子鬆開手,又有一道金光閃耀,一道接著一道的火焰在黃沙中燃燒了起來。
且不說自己在此還要住上幾天,李修元也不想這些血腥嚇壞了太子村裡的一幫老小。
神識探尋之下,李修元找到了某間院子裡的,剛剛跟他聊天的老人。
靜靜地說道:“彆怕,一會過來,這裡的馬兒你們一家領一匹吧。”
正在自家院子裡替李修元三人生死擔心的老人聞方一愣,脫口問道:“先生把土匪打跑了?”
“打跑了,彆怕。”
李修元回複了老人,然後看著淑子笑了起來:“淑子,這裡可有不少的錢袋,你要不要撿起來?”
淑子鬆開雙手,看著眼前熊熊燃燒的火焰回道:“要,為何不要?”
李修元往不遠處散落在村子裡的馬兒走走了過去,想了想問道:“淑子你騎過馬兒沒,我們乾脆騎馬去大漠吧?”
淑子一聽咯咯笑了起來:“我跟張良在下邳學過啊,不過好像早忘了。”
李修元點了點頭,一路往前,望著不遠處的馬兒笑道:“如此,以後你們就在太子村裡安家吧,也不要去做土匪們的坐騎了。”
直到院子前麵的火光漸漸熄滅,陣陣山風吹來將最後一絲血腥帶走,老人才帶著自家的兒女來到了李修元跟前。
李修元指著麵前的馬兒說道:“我隻要四匹馬,麻煩老丈先替我養上幾日,我離開之才再來找你。”
老人的兒子發出一聲驚呼:“這可都是大漠裡土匪們的馬,我們拉回家會不會招來麻煩?”
李修元看著他歎了一口氣,悠悠地說道:“要怕,也是土匪,你怕什麼?”
在他看來,正因為是村民們長期忍讓,才讓大漠裡的土匪們越來越猖獗。
而他這一回,卻想將這些家夥一網打儘。
隻是這話他卻不會跟老人的一家說出來,若是擺在眼前的馬兒都不要,他大不了還馬兒們一個自由。
大漠茫茫,讓這些馬兒去尋找自己的天地。
老人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跟李修元笑道:“如此我就替村裡的百姓多謝先生的一番好意了,馬兒我先替你養著。”
李修元伸手拍了拍老人兒子的肩膀:“彆怕!”
等他回到院子裡麵,淑子已經煮好一壺井水,等著哥哥回來煮茶。
李修元看著她問道:“晦明和尚呢?怎麼沒見他的影子?”
淑子笑道:“他起來念了一會佛經,又接著回屋睡覺去了。”
淑子想著之前在院子外發生的一幕,忍不住拍了拍胸口,輕聲問道:“那些金光,便是大哥當年在這裡留下的大陣嗎?”
李修元想著當年的往事,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道:“當年皇城裡有人想要公子蘇和相府小姐的命,恰好我又在這裡。”
淑子點了點頭,想著自己經曆過的一次又一次危險。
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情,靜靜地說道:“若不是大哥留下的大陣,隻怕淑子也活不到現在了。”
“那你怕不怕?”
李修元往杯裡落入靈茶,問道:“我一會要去村外的埡口挖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大哥挖坑乾嘛?”淑子嚇了一跳。
端起杯子淺淺地喝了一口靈茶,李修元回道:“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