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清淡淡一笑:「因為華生回來了,三年前,他就能廢了昆侖的大長老,三年後,未必不能讓你弟弟破境渡劫!」
太子聞言禁不住拍了一下身下的椅子,驚歎道:「朱九已經如此厲害了?」
「你說呢?他可是我的師弟,婆婆當初可是想讓我嫁給他的。」
薑清清咯咯一笑:「今日死的那些家夥,都是前去圍堵華生的人,倘若朱九跟華生在同一輛馬車上,誰敢?」
她心想,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幫你一把了,至於能不能逃出幾個太上長老的追殺,就看你自己的了。
婆婆和小雪沒有回來,她也拿幾個老家夥沒有辦法。
太子點了點頭,淡淡地笑了笑:「天玄大陸安靜了這麼些年,也是時候翻起一些風浪,要不也太寂寞了。」
薑清清氣笑道:「等你弟弟回來,你自己跟他說去。」
……
皇城中的某處大院深宅之中。
幾個老人正在圍爐煮茶,打發這漫漫的春日。
突然間,一身是血的執法長老吳名闖了進來,看著幾個老人啥也不說,就往大廳裡一旁的躺椅上倒下。
嘴裡嚷嚷道:「各位長老,我就要死了,讓掌門換一個人做這執法長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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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夥隻是一劍,就把我的手斬
成了碎塊,之後一箭將南城門射成了廢墟,離開了。」
想想不對,又繼續說道:「誰告訴我那家夥嗲是一個凡人?他雖然沒有靈力,那肉身之力,絲毫不比我的修為差上幾許。」
隻是一句話,便讓幾個老人瞬間說不出話來,仿佛在他們麵前出現了一副血腥的畫麵。
風中的一劍,一箭,便廢去了昆侖的執法長老!
轟塌了伽師皇城的南城門,這……幾個老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道你們誰能做到一箭讓城門倒塌?
要知道,這裡皇城,固若金湯的伽師皇城。
便是百年風雨,也沒能讓城牆上的一塊青石掉下來。
一頭白發的老人,名叫皇甫玄風,皇甫秀蓉就是他的後人,本以為替自家人出氣,替掌門追回凶手。
卻沒想到,連著伽師皇城的城門也被毀了,這……讓他們如何跟抹上交代?
失神之下的皇甫玄風,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卻看著幾個老人冷冷地說道:「這事,不能就此了結。」
正在一幫老人想著如何回複皇帝的時候,挾著漫天風雨的皇甫秀蓉闖了進來。
……
下了???????????????半天的春雨終於停歇,夜已深。
華玉帶著澹台小雨回房歇息,華生和朱九守著一壺酒,桌上擱著一盤牛肉,一碟花生米。
「這事還沒完。」
喝了一口酒,華生淡淡地說道:「皇甫秀蓉那娘兒們不是省油的燈,再加上婆婆和小雪不在,皇城怕是無人能鎮住昆侖的幾個太上長老。」
朱九喝了一口酒,笑了笑:「你怕了?」
「我怕個屁。」
華生伸手將桌上的油燈撥亮了些許,想了想說道:「我這身上的煞氣是在昆侖染上的,而這道煞氣的主人,卻是當年那秘境裡的老人。」
朱九一聽皺起了眉頭,問道:「當年秘境裡的事你沒跟我說,估計隻有婆婆知道了,我師姐肯定也不明白。」
華生目光微垂,看著手裡的半杯殘酒,歎了一口氣。
低聲說道:「便是婆婆,有些事情我也沒有告訴她,我隻是告訴她那老人的事,這是昆侖的故人,她自然清楚。」
秘境裡發生的一些事情,太過於詭異,便是華生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
所以他既然沒有告訴婆婆,連自己的師父了塵也沒說。
隻是最後出現,幫自己解圍的老和尚,否則,自己隻怕那隻就被秘境裡的老人玩死了。
朱九微微歎了一口氣,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片牛肉。
冷冰冰的說道:「想不到這昆侖的因果,最後卻落到你的頭上,看來當今的掌門就是一個白癡。」
簡單,利落,隻是用了兩個字,朱九便說出的華生的心裡話。
華生聽到白癡這兩個字,卻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乾爹,想著自己的命運倒是跟他有幾分相似,兩人都是為煞氣所苦。
更不要說,乾爹眼下還在渡劫之中,聽老和尚的意思,沒有十年八年,怕是無法醒來。
想到這裡,華生一口喝光了杯裡的殘酒,撿了幾粒花生米扔進嘴裡嚼。
過了一會才淡淡地說一句:「我債多不愁,他們想要找我的麻煩,儘管放馬過來!」
昆侖的掌門瘋狂,華生心道你們還沒見過我瘋狂的樣子。
當年,他和小黑師叔兩人馳騁南疆,於千軍萬馬之中都殺了出來,又何懼天玄大陸的風風雨雨?
朱九忍不住拍了拍手,笑道:「整個天玄大地,我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