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睿的這些話,成功地激怒了蕭廷宴。
蕭廷宴的眸光,一寸寸的變冷,他周身都散發出冷冽的氣息,冷冷的凝著蕭玄睿。
這一刻,他嫉妒蕭玄睿,嫉妒得有些發狂。
確實,雲鸞曾經為蕭玄睿說的那些瘋狂的舉動,她統統都沒為他做過。
如今,他們的感情雖然穩定,可隻是穩定而已,沒有半分的起伏……更沒有任何的激情。
他沒談過情愛,不知道,正常的情愛是不是這樣的。
但聽著蕭玄睿說的那些,他的心,被刺得隱隱作痛。
雲鸞年少時的喜歡,居然給了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畜生,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蕭廷宴趨步上前,恨不得立即弄死蕭玄睿,以發泄心頭的嫉恨:“蕭玄睿,你真是有膽子,到了這一刻,居然還想著要激怒本王,費儘心機地要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
“嗬,本王不會上你的當。未來幾十年,雲鸞都是屬於本王的,即使她現在還沒喜歡上本王,那又有何妨?本王和她還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慢慢地培養感情。我們未來可期,而你,早就該下場了……”
他狠狠地甩開蕭玄睿,朝著施隸沉聲吩咐。
“蕭玄睿押入天牢,為了防止他再興風作浪,禍害朝綱,先剁了他的雙手雙腳,吊住他一條命,等著皇上醒來,再另治他的罪。”
他之所以要留住蕭玄睿的命,不過是為了讓雲鸞,親自報仇罷了。他想,雲鸞一定非常喜歡,他為她留的這個厚禮。
施隸立即應聲,在場的每個人,都沒反對蕭廷宴對蕭玄睿的酷刑。
於他們而言,蕭玄睿罪有應得,即使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都毫不為過。
蕭玄睿聽到這樣的處決,他幾乎都要瘋了,他眼睛赤紅,衝著蕭廷宴破口大罵:“蕭廷宴,你個狗雜種,你居然敢砍了我的手腳?我乃父皇親封的太子殿下,是這南儲未來的君主,你膽敢對我不敬,我立即摘了你的腦袋。”
蕭廷宴冷哼一聲,看著蕭玄睿,就像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堵住他的嘴巴,若是他再口出汙言,直接割了他的舌頭。”
蕭廷宴此話一出,蕭玄睿嚇得立即閉上了嘴巴,不用人堵嘴巴,他都不敢再罵蕭廷宴一個字。
他比誰都清楚,蕭廷宴說得出做得到,他倘若再多說一個字,他的舌頭就彆想要了。
蕭玄睿心裡羞惱不已,卻也絕望到了極致。
他就這麼心懷不甘的,讓人拖了下去……行至末路,難道他真的沒有機會逆風翻盤了嗎?.
蕭玄翼與宋徽對視一眼,兩個人默契地微微頷首,而後向蕭廷宴請示,由他們親自對蕭玄睿行刑。
蕭廷宴沒有任何猶豫,當即便點頭應允。
“本王就交給你們處置蕭玄睿,記住,不要讓他死了,他作孽那麼多,決不能讓他死得那麼痛快。”
蕭玄翼與宋徽低聲應聲,二人退出內殿,隨著施隸去了天牢。
蕭廷宴讓殿內的其他大臣,也全都散去,各自歸家休息。
那幾個大臣欲言又止,有些誠惶誠恐地看著蕭廷宴:“宴王,倒不知道,皇上他……”
蕭廷宴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幾個臣子:“各位大人,剛剛也都聽到了,皇上他中了劇毒,應該是命不久矣了。本王也是沒法子救他……不過,本王會讓路神醫想法子,先吊住他的命。”
“畢竟這國不可一日無君,總得讓皇上選出一個能夠繼承皇位的太子才是。明日,皇上會上早朝,具體怎麼安排,本王會讓皇上開口,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那些臣子將蕭廷宴這樣說,也不敢再詢問其他了。
他們都清楚的明白,如今的南儲朝堂,恐怕全都被蕭廷宴掌控了。且不說,蕭廷宴願不願意,將到頭的皇位,拱手讓給其他的幾個王爺皇子,就他與皇上之間的恩怨,都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輕易過問的。
他們這些人中,對當年的真相,還是有幾分了解。
他們的這位皇帝,到底是怎麼上位的,他們比誰都清楚。
倘若蕭廷宴真要登上這個皇位,任誰都阻攔不了,畢竟,人家宴王不過是為了拿回,原本屬於他的皇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