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有件事要問下你們倆的意見。」燡
司雷按著古斯塔夫的肩膀,將他推到了自己跟前。
「海倫不見了,費昂斯他們欺負他,剛好我們在醫務室碰上了,我想能不能讓古斯塔夫到我們的套間裡過夜——就一晚。」
「就一晚嗎,你確定?」赫斯塔望著司雷,「要是明天海倫還沒回來呢?」
司雷顰眉,「如果海倫明天也沒有回來的話……」
古斯塔夫主動開口:「我希望能成為司雷警官的風險乘客。」
黎各和赫斯塔等了一會兒,見司雷好像真的不打算反駁,不由得各自移開目光看向彆處。
「不要覺得為難,」司雷問道,「如果你們有什麼顧慮——」燡
「也……沒什麼顧慮。」赫斯塔答道,「反正我們那邊,空房間也多。」
……
等到安頓好古斯塔夫,司雷快步回到赫斯塔的房間——她非常確定,剛才赫斯塔和黎各兩個人顯然是有點欲言又止。
「你終於回來了!」黎各一見司雷,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古斯塔夫安頓好了?」
司雷還沒有回答,赫斯塔就立刻指著司雷身後開口:
「門門門……」
司雷很快把門合上並反鎖。燡
「我讓他睡在我們的房間了,我們之前休息的房間。」司雷答道,「今天突然帶他過來確實是有點莽撞,但是——」
「這不重要,」黎各把剛剛倒滿的熱水杯塞到司雷手裡,「如果明天海倫還是躲著不出現,你不會真的打算去給古斯塔夫當監護人吧。」
「我倒是……還沒答應,」司雷狐疑地看著眼前兩人,「但當監護人有什麼問題?」
赫斯塔和黎各彼此看了一眼。
「隻當監護人的話也沒有什麼問題,」黎各輕聲道,「但是……」
「但是什麼,你們說話能不能一次說完。」
「就是……」赫斯塔思索著,「我們剛從艾格尼絲和梅耶那兒回來……」燡
「我知道啊。」司雷仍然皺著眉頭,「明後天可能就輪到她們姐妹了,所以呢?這和古斯塔夫有什麼關係,她們說了什麼關於古斯塔夫的事嗎?」
「啊你彆急……」黎各抬起手,「你一急我們更不知道從哪裡講起了。」
司雷的神情更加費解,她把黎各遞來的水放在一邊,而後坐去了床邊的軟椅上。
司雷望著眼前兩人,「好,我不急。」
「迪特裡希,」赫斯塔低聲道,「你還記得這個人嗎,第一個死在船上的荊棘僧侶。」
「記得,」司雷回答,「那個被肢解以後掛在幕布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