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裡的溫泉對治療肩膀酸痛這一類疾病很有效,”老板娘帶路往走廊儘頭的大廳走,笑著介紹道,“前麵就是交誼廳。”
毛利蘭看到前方大廳裡坐著的人,眼睛一亮,“哎?那位小姐不就是專門寫言情的明智惠理嗎?”
‘惠理’和‘英理’的日語發音一樣。
毛利小五郎聽得一僵,右手中的旅行袋掉落、砸到腳麵上,下一秒,疼得呲牙咧嘴,抱腳原地跳,“疼!疼啊!”
毛利蘭無奈,“爸爸……”
交誼廳裡,一群人圍著茶幾,坐在沙發上喝茶。
聽到毛利小五郎折騰出的動靜,坐在主座、穿深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抬頭,左右兩邊沙發上的四個女性轉頭,連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年輕女人也停了賞雪,轉頭看來。
靜。
“啊,”戴眼鏡的中年女人低呼一聲,看著毛利小五郎,“你是不是……”
主座上的中年男人放下茶杯起身。
右側沙發上,黑色長發的女人和留著棕色波浪卷短發的女人也幾乎同時起身。
中年女人和其他兩個女人一愣。
齊刷刷起立這架勢……
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池先生?”中年男人快步走上前,驚訝朝池非遲伸手,“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您!”
池非遲伸手跟中年男人握手,收回手後,側頭對一臉疑惑的毛利小五郎介紹道,“老師,這位是日賣電視台的製片人阪東京一先生,我跟他在thk公司裡見過兩次,阪東先生,這位是家師,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啊,”阪東京一雙手給毛利小五郎遞了名片,“久仰大名!”
“哈哈哈,哪裡哪裡,”毛利小五郎笑哈哈接過名片,又轉頭看身旁,“啊,對了,這是我家女兒小蘭……”
“您好。”毛利蘭鞠身打招呼。
池非遲看向灰原哀,“這是舍妹小哀。”
“您好。”灰原哀跟著打招呼。
毛利小五郎看向柯南,“至於這個呢,是寄……”
柯南:“……”
“這是柯南!”毛利蘭搶先一步,彎腰摸著柯南的頭頂介紹。
“叔叔好。”柯南仰頭乖巧打招呼。
“哎呀,怎麼好意思讓各位站著說話呢……”阪東京一轉頭看沙發。
右側沙發上的兩個女人讓開了位,左側沙發上的兩個女人也已經站了起來,但主座隻有一個,那……
池非遲伸手接過毛利小五郎的旅行包,“老師,你們聊,我把東西送到房間。”
“我也是!”毛利蘭不好意思讓池非遲一個人送行李回房間,看向阪東京一,“不好意思,我們先失陪一下。”
“哪裡,是我打擾各位了,”阪東京一一看就懂了,熱情迎毛利小五郎去茶幾前,“來,毛利先生請坐……”
毛利小五郎也沒客氣,在主座上坐下,“之前幾位是在討論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阪東京一道,“我們電視台跟大學館出版社打算聯合,請明智惠理女士為我們編寫明年春天所要推出的新戲,目前正在談呢。”
去房間需要路過交誼廳右轉,池非遲和毛利蘭帶行李過去,柯南和灰原哀也跟在後麵。
“毛利先生你好,我是大學館出版社的本田賴子,”中年女人給毛利小五郎遞了名片,又看向對麵兩坐一站的三個女人,笑道,“這出戲是敘述三個年輕女性在各個領域嶄露頭角的故事,所以呢,我們打算以各方麵最活躍的女性作為這出戲的藍本。”
阪東京一接過話,“這次特彆邀請到賴子小姐母校王道大學的三位畢業生來這裡一起討論,這位是在巴黎以及紐約都非常活躍的時裝模特柴崎明日香小姐……”
“毛利先生,請多指教。”
“你好,實在是太美了!”
“這位是曾經在東都藝術展拿過獎的油畫家安西繪麻小姐。”
“請多多指教。”
“噢……真是可愛耶!”
“至於這位呢,是目前音樂界已經小有名氣的創作歌手深津春美小姐……”
池非遲四人轉過走廊後,那邊交誼廳的談話聲已經聽不太清了。
灰原哀收回往後看的視線,“非遲哥,你認識柴崎明日香小姐和安西繪麻小姐嗎?”
毛利蘭和柯南好奇看向池非遲。
剛才阪東京一起身的時候,那兩個人也同時站了起來,看的是池非遲,大概是因為認出了池非遲。
池非遲平靜臉拎著行李,往房間去,“或許是什麼時候見過,我不記得了。”
毛利蘭有些懵,“不、不記得了嗎?”
柯南半月眼,好歹是兩個還算漂亮的女孩子,這都不記得嗎?
“大概是某個宴會上見過吧,”灰原哀見怪不怪,“有時候宴會場光線暗,賓客穿著打扮都比平時隆重,女性還會化妝出席,有時候需要打招呼或者回應的人很多,隻見過一兩次、沒有深入交談的話,之後再見到,一時間認不出來也很正常,至於她們能認出非遲哥來,是因為非遲哥的瞳色比較罕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