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此時已經開始投入整理衣服和包包的戰鬥。
她聽此翻了個白眼,“他那張大冷臉,看多了折壽。”
兩人折騰圖片傳到賣二手閒置的網站,到後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就是瘋狂不斷地門鈴聲。
盛以若坐起身,掃一眼時間,心中揣測應該是陳晚檸定的早餐。
如今,盛家的原有傭人、司機、保鏢、園丁還有廚師都被盛以若遣散了,幾個月前的烈火烹油,繁花似錦成了昨日黃花。
盛以若裹緊了睡裙匆匆下樓,透過可視屏她隻看到男人寬厚的胸膛,還有就是領帶夾很精致。
“你誰呀?往後站站!”
盛以若按著可視屏吩咐,隨即忍不住地又咳嗽了一陣。
傅兆琛沒往後站站,隻是說,“盛以若,開門!”
“你來乾什麼?”
盛以若皺著眉,心中想著傅兆琛親自過來,肯定沒好事兒。
傅兆琛語氣平和,“你不是要辭職嗎?我來給你批辭職的,上門服務。”
盛以若覺得傅兆琛沒這麼好心,可萬一是真的呢?
她按了開鎖,“你進來吧!”
門開了,傅兆琛探身進門,芙蓉景苑那些木芙蓉依舊鬱鬱蔥蔥,他抬眼看向園中如今的光景,他心頭酸澀。
他走到秋千椅旁,伸手撫過白色秋千椅上的浮灰。
傅兆琛忽而想起盛以若的姐姐曾坐在這看書,而他也坐在這教過盛以若物理題。
那時的盛以若滿眼滿心都是他......
陳晚檸被盛以若從床上薅了起來,她和盛以若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站在那發呆的傅兆琛。
她打個哈欠,“小兔,你說傅閻王想什麼呢?”
盛以若眼圈泛紅,語氣卻還算平靜,“想樹倒猢猻散或者兔死狐悲?”
陳晚檸,“......”
片刻後,傅兆琛看到了穿著睡裙卻見外搭裹得嚴嚴實實的盛以若。
他垂下眼眸,“你到樓上換衣服,我們去醫院。”
盛以若一臉懵。
雲裡霧裡的陳晚檸也一臉詫異,她掃了一下盛以若的肚子,“小兔,你...你不會懷上了吧?”
聽此,傅兆琛心底尋思盛以若的朋友是真不靠譜,說話都不過腦子。
他悶笑,“懷上了?我能冒昧問一句是誰的嘛?”
盛以若覺得陳晚檸有病,傅兆琛也有大病。
她瞪了一眼陳晚檸,而後責問傅兆琛,“我又沒病,去醫院做什麼?”
傅兆琛一瞬不瞬地看著盛以若,他覺得以她的小德行,讓她乖乖去醫院做檢查,她一定不去。
他闊步走到盛以若的身邊,他微微俯身偏頭附在她的耳邊,“去醫院做婚前檢查。”
盛以若微微一頓,抬眼撞進了傅兆琛諱莫如深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