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把傘是誰的?
“傅兆琛,你放我下來。”
盛以若的手刨腳蹬一點用都沒有,回神的傅兆琛將她抱得更緊實了。
外邊的雨停了,一道彩虹掛在天邊,在寧城這樣的大都市也算是難得一見。
盛以若看向了那道彩虹,卻聽傅兆琛說,“你又不會做飯,腿又摔了,難道放任你在家餓死自己?”
盛以若抬眸看向傅兆琛的下頜線,她晃了一下神,而後嘴硬地說,“這個世界上不是還有外賣嗎?”
“呦,你吃東西又不挑剔了?”
傅兆琛白了盛以若一眼,“人不大,毛病是真多。”
盛以若,“......”
他怎麼知道她吃東西挑剔?
這是盛以若被父母養出來的壞習慣,多年都沒有改變,起先是因為她媽媽大齡產婦生的她,她從小就脾胃弱,盛家人一直都遷就她的飲食習慣。
可後來,盛以若脾胃早就養好了,但累年吃東西挑剔的習慣沒改了。
盛以若柔和地看向傅兆琛,試探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吃東西挑剔?”
傅兆琛微微一頓,他沒說話,而是將車門打開將她抱進了車裡。
路上,盛以若顯然沒放棄剛才的問題,傅兆琛敷衍地說,“因為盛伯伯不止一次跟我提過,我記住了。”
盛以若,“......”
她心頭難過,原來記得她所有習慣的還是疼愛她的爸爸盛謹言。
盛以若揩了一下眼角的淚,閉著眼睛隔絕淚水。
到了跌打館,傅兆琛抱著盛以若進了門。
這家跌打館開在一家娛樂俱樂部旁邊,是一家老字號,據說老板和傅家很熟,因為俱樂部就是傅兆琛的父親傅辰投資開的。
而現在這家俱樂部在傅兆琛的名下,同樣在傅兆琛名下的還有京華大學的一部分股權,據說是傅兆琛的親堂姐送給他的成人禮,而傅兆琛也是京華大學最年輕的校董。
盛以若第一次來這裡,東張西望地看周圍的陳設,
就看到傅兆琛熟稔地和跌打醫生說,“扭傷,沒傷到骨頭,但腫得厲害。”
跌打醫生是個年輕的小帥哥,他笑著點頭,“我看看。”
說完,他看了一眼長相美豔絕倫的盛以若,他上手就是一按。
盛以若吃痛得悶哼出聲,“疼...疼...”
傅兆琛黑了臉,“我不是說沒傷到骨頭,還有你下手不能輕一點嗎?”
“喲,難得看傅總憐香惜玉,”男醫生嘴上沒有把門的,“上次你這樣還是帶大明星段雨禾來吧?你也心疼人家。”
盛以若神情瞬間不自然了,她偏頭靠在沙發上,一句話都沒說。
傅兆琛剔了眼“跌打醫生”霍堯一眼,“再亂說話,小心我修理你。”
霍堯和傅兆琛是不打不相識,就是在俱樂部打拳認識的,可笑是霍堯的爺爺開的跌打館就在俱樂部的旁邊。
那次打完一架,兩人在這裡又不期而遇。
霍堯冷嗤,“傅總,我這是最後一天在這幫忙,下次你再打我,我就告你。”
他洋洋得意地說,“我老大回來了,以後再相見,請叫我霍律師。”
傅兆琛覺得霍堯說話不著四六,懶得理會,“把你爺爺配的那個緩解疼痛的紅花散血油給我拿一瓶,我回去給她塗。”
聽此,霍堯愣了片刻,而後覷向盛以若,“美女,你確定讓他幫你塗?”
盛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