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清苑,傅兆琛的臥室內,盛以若臉頰嬌紅。
她依靠在床頭看著在對麵捧著她的腳,格外虔誠的傅兆琛。
他兩隻手揉搓著紅花散血油,手掌的熱度夠了,他就開始給盛以若揉搓散淤血紅腫。
盛以若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終於知道那個霍堯為什麼問她要讓傅兆琛給她擦油了?
因為實在是既性感又羞恥。
女人的腳獨特的觸感可以給男人一種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古代總有男人迷戀三寸金蓮。
而盛以若的腳趾圓潤,腳背白皙,有多年舞蹈功底的她繃腳尖成了必修課,當傅兆琛觸碰她時,她的腳尖總是下意識地繃著。
繃直的腳背很好看,也很魅惑。
傅兆琛挑眉看向盛以若,“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勾引我?”
盛以若本來看傅兆琛散著襯衫領子,喉結性感,正覺得十分養眼,就聽到傅兆琛的揶揄。
她想掙脫傅兆琛,卻被鉗住了腳踝。
傅兆琛輕笑,“勾引不成就生氣?”
“傅兆琛,你是不是有毛病?”
盛以若臉紅得像嬌豔欲滴的玫瑰,嘴上卻帶刺,“你看看你自我良好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渣。”
“渣?多少女人排隊讓我渣,我都沒工夫,也就你被‘紮’都不領情。”
說話間,他嘴角上揚手也沒停,按摩得還挺舒服。
盛以若覺得打嘴仗這事兒不能輸,她嬌笑著說,“傅總,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你要不要聽聽?”
傅兆琛歪頭看向盛以若,見她眼底有絲絲狡黠。
他笑著搖頭,“不想。”
盛以若,“......”
她忽而坐直了,“你不想聽我也得說,大家相識一場,我覺得我有必要給你忠告和提醒。”
傅兆琛沒想到盛以若竟然這麼一本正經的,他抬頭看向她,他眼神裡還有點茫然。
盛以若乾咳了兩聲,“你服務這麼周到,我覺得要是萬一你和傅叔的對賭協議輸了,你可以開個洗腳城來一波這樣的服務,那一定不少賺。”
說完,她不待傅兆琛反應就開始拍著床板笑。
傅兆琛先是神色僵冷,而後看到盛以若占了便宜的小模樣,他扯了扯嘴角,“你心可真大,你馬上就要嫁給我了。”
他手上沒停,“我破產了,養不起你,你是不是要和我去喝西北風?”
剛才還笑得不能自已的盛以若捋了一下頭發看向傅兆琛,“我到時候可以和你離婚啊!”
傅兆琛,“......”
盛以若看著臉色森冷的傅兆琛,故意氣他,“你難道沒聽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傅兆琛將盛以若的腳放在床上,“你還飛?嫁給我,你就插翅難逃了。”
他勾出一抹邪魅又腹黑的淺笑,“你難道沒聽過折翅天使?不對,哪有你這麼不可愛的天使,你是折翅烏鴉。”
說完,傅兆琛轉身出去了。
盛以若緩緩的收回腿,撇了撇嘴,“開個玩笑勝負欲都這麼強,狗男人!”
她打量一下傅兆琛的房間,一如既往地乾淨,整潔,品味還是那麼好。
舒密爾三角複古鋼琴依舊擺在陽台旁邊,旁邊的衣帽間內透過玻璃門他的西裝、襯衫抑或者大衣都整齊地掛在裡麵。
盛以若下了床,她一跳一跳地去傅兆琛的衣帽間。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直觀地感受傅兆琛的生活,之前兩人住在一起,一直都是各住各的,想必他也沒去過她的房間。
盛以若撥了一下傅兆琛的襯衫,深色係和淺色係的分列兩端,而
她不得不承認傅兆琛這個男人,衣品真的好。
盛以若轉身出去,就見傅兆琛端著一杯水站在那看她,“你還有這癖好?窺私?”
盛以若被說得不好意思,她耳尖泛紅。
“不是...我...我要回去了,你這沒有換洗衣服,我那屋的床品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