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要一跳一跳地出去。
傅兆琛卻攔住了她,“我這不是床?再說了,你的衣服還在。”
開什麼玩笑?
盛以若早把她的衣物和東西都搬回去了。
傅兆琛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扶著盛以若回了以前的房間,大大的衣帽間裡真的有女士的衣服。
盛以若走進去一看,都是幾個她常穿牌子的新款,還有意大利的高定套裝。
這種高定,整個寧都也沒幾套,一般人不認識,而且也買不到。
她看了一下碼數,真的是她穿的碼。
盛以若心底劃過一絲欣喜,“我都不住這了,你買這些放在這給誰看啊?”
傅兆琛撓了撓眉尾,他猜盛以若此時是得意的,希望他哄她兩句。
可她一個都不願意跟他過“苦日子”,又要大難來時各自飛的小丫頭,還專挑對賭協議這種事兒給他添堵,他才不說好話哄她呢!
傅兆琛朗聲而笑,“你真聰明,我買這些是給我媽看的。”
盛以若,“......”
她緊繃著下頜,“你做得很好,孝子嘛!這沒有我睡衣,我回家了。”
傅兆琛伸手掐住盛以若的細腰,將人抱進了懷裡,“剛不是去看襯衫了嗎?穿我的襯衫,你之前又不是沒穿過。”
他忽而曖昧不清地在她耳邊說,“作為一個受製於我的病號,你就彆挑三揀四了。”
說完,傅兆琛把人又抱回了臥室,蓋上了被子,“我去做飯,你睡會。”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離開的背影有些晃神,她覺得一切都那麼不真實,討厭她的傅兆琛怎麼突然轉了性子對她這麼好了?
雖然,他嘴賤了點,但實際行動都是好的。
想著想著盛以若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她再醒的時候,天都黑了。
她找到傅兆琛的時候,他正在書房辦公,工作狂傅兆琛竟然一下午沒去公司?
隻是,他專注工作的樣子,讓盛以若心都跟著癢癢。
她嘲笑自己在男色麵前竟然也這麼不堪一擊。
盛以若正要走,就聽傅兆琛叫她,“餓了?”
傅兆琛起身走了過來,“你可真能睡,硬是把晚餐睡成了夜宵。”
盛以若咬了下嘴唇,就聽傅兆琛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掃了一眼,接通,“有事?”
傅兆琛的發小方知霖在那邊輕笑,“傅總賞個臉,出來耍耍?”
“改天吧,”傅兆琛好整以暇地看著盛以若,他扯出一抹笑,“晚上我有病人要照顧,不方便出去。”
病人?
方知霖開著免提,他鬼叫著對另一個發小陳君寒說,“傅兆琛說他晚上有病人要照顧,不來了!”
陳君寒拿著球杆一杆進洞,“我難得回來一趟,他還不出來,你問問他,是男病人還是女病人?”
電話裡麵的聲音不小,盛以若聽個正著。
她臉頰泛紅,“我不需要你照顧,你去玩吧!”
方知霖舔著嘴唇,轉頭對陳君寒說,“女病人無疑,八成是以若?”
聽得真切的傅兆琛應答,“嗯,掛了!”
陳君寒將球杆放到一邊,他挑著眉眼問,“傅兆琛到底喜歡誰呀?”
方知霖收起手機,拿過一旁的紅酒呷了一口。
“哥們兒我負責任地告訴你,他這個悶騷男喜歡盛以若。但上次他喝多了說盛以若上大學後就心裡有彆的男人了.....”
陳君寒嗤笑,“呃,虐戀?”
另一邊,傅兆琛掛了電話對盛以若說,“我抱你...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