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禾的動作落在鄭文的眼裡,他震驚了片刻走了過去。
“我哥已經準備好了,段總,這次後,你就放他走吧,我媽還需要他照顧,”鄭文眼角濕潤,“剩下的事,我替你做。”
段雨禾掃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劇組眾人,她冷嗤,“你說話分場合這事兒,要我教你幾遍?”
她語氣揶揄,“你和你媽,你哥那麼小就分開了,彆說還有親人的情分。我是不信的!”
段雨禾伸手整理了一下鄭文穿著的劇組印發的襯衫短袖的領口,“你好好的呆在我身邊才能給你哥做最好的掩護,文哥,這個道理還用我再教你?”
說完,段雨禾去補妝了。
而海棠山去西府海棠園的路上,傅兆琛緊緊地抱著盛以若的腰,感受著風馳電掣。
海棠花植於行道兩側,迎風峭立,花姿明媚動人,楚楚有致,花開似錦。
而幾人飛馳而過的機車在過彎的時候更是平添了幾分狂野的美感,與花的嬌媚巨大的反差,像是人入畫境。
盛以若很久沒這麼開心了,傅兆琛貼著他的脊背也能感受到她的快樂。
傅兆琛用頭盔的對講係統對盛以若說,“小兔,你喜歡,我們下次再來,隻有你和我。”
盛以若覺得臉上發燙,但還是高興地應允,“好,隻是,我現在想聽你唱歌。”
“唱什麼?”
傅兆琛忽而想起他爸媽當年的定情歌曲《蟲兒飛》,他調侃,“你不會也想讓我給你唱首兒歌吧?”
盛以若嗤笑,“你會兒歌嗎?”
“會,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不會堵車,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我馬上就到家了...”
盛以若冷嗤,“你騙人,這哪裡是兒歌?”
“哦,那我再換一個...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點我騎著她,帶她去趕集,我叫她以若小貓咪,我想晚上騎著她,去做床上的遊戲...”
“傅兆琛!”
盛以若的喊聲,震得傅兆琛耳朵疼,他得意的笑聲卻傳了過來。
她嬌嗔,“傅兆琛你最好唱個我喜歡的歌,不然...”
“jen"auraispasduvenir,j"auraisdavoirntir,neisseretonsourire
vivredansssouvenirs,j"auraisduisser"espoir...”
低沉又透著婉揚的聲音傳來,是法語歌《遠去的列車》。
傅兆琛鋼琴彈得好,歌唱得也好聽,他喜歡看老電影覺得雋永,也喜歡唱一些老歌,那時候可能沒有他,但他說那時候有他的喜愛。
盛以若上次聽傅兆琛給他唱歌是在她上高一的時候,他去給她補習物理,她學不下去的時候,傅兆琛就唱歌給她聽,其中就有這個《遠去的列車》。
當時,她根本聽不懂法語,隻覺得節奏好聽,傅兆琛唱得好聽。
一曲終了,傅兆琛輕聲說,“小兔,我到底還是忍不住要靠近你,就像歌裡的歌詞一樣。”
這時傅兆琛第二次向她告白了,她心裡美得不得了,但嘴上卻說,“嗯,知道我不可抵擋,那你就好好表現,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傅兆琛覺得這兩天,他好開心,好幸福,他曾經空洞的心又被填滿了。
到了一處海棠花開的好的地方,秦司遠率先停下了車,盛以若他們也停了下來。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脫下頭盔,而後撩頭發的樣子,黑色機車衣內的白襯衫散著領口,性感的喉結,優美的下頜線,再有就是那張帥得一點瑕疵都沒有的臉。
她看著看著臉就泛紅,陳晚檸則看了看秦司遠和陳君寒,其實這倆也不差,奈何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盛以若一下車就像個歡快的小兔子,穿梭在海棠樹林裡,傅兆琛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秦司遠冷嗤,“盛小姐,你這是‘公費戀愛’來了?我跟你說了,我媽媽喜歡海棠花,你不應該跟我溝通一下細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