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
傅兆琛伸手摸了摸盛以若的小腦袋,“他還是你客戶,你是應該顧著他點。去吧,說說你的設計想法糊弄一下他。”
秦司遠聽得真切,冷哼,“傅總的公司和彆人做生意也是靠糊弄?”
“怎麼會,我這人小心眼,見人下菜碟!”
傅兆琛心情好,完全不care秦司遠,他轉頭對盛以若說,“小兔,我喜歡你給我設計的胸針,因為是獨一無二。”
“你就彆費心思改草圖了。”
傅兆琛意味深長地看著秦司遠,“但秦律是你的客戶,你要改到他滿意為止。”
霍堯翻了個白眼,他覺得這傅兆琛是會說話的狗男人,而且嘴很損。
秦司遠點頭,“嗯,那款胸針確實符合傅總的氣質。”
其實,秦司遠那天並沒有聽到傅兆琛和盛以若到底說了什麼,隻是“獨一無二”這個詞一出,那顯然不是什麼好設計。
盛以若曾說過兩個人不愉快,至於這兩天傅兆琛反常,說不準是他少爺脾氣不定性而已。
盛以若見傅兆琛臉色陰沉,趕緊招呼秦司遠和霍堯、陳晚檸去那邊走走。
傅兆琛接過陳君寒遞過來的煙,他叼在嘴裡,叮囑,“彆走太遠了。”
而後,他臉就徹底垮了下來,他伸手攏住陳君寒遞過來的火,點燃了煙而後深吸了幾口。
陳君寒笑出聲,“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忍的。”
傅兆琛掃了一眼臉笑得有點扭曲的陳君寒,“怎麼沒憋死你?”
他看向遠處的海棠樹林,又問陳君寒,“你們家園丁會不會養木芙蓉?”
這問題有點出其不意了。
“不會,我媽就是一俗人,喜歡石榴花,多子多福,開花好看,結果能吃。”
陳君寒吐了個眼圈,“你問這個乾嗎?”
“我想在醫養院裡種一些木芙蓉,讓我未來嶽母高興。”
傅兆琛舔了一下嘴唇,笑容意味深長的,“再有...芙蓉景苑的木芙蓉也得找個懂行的人打理。”
“是個好女婿,”陳君寒湊到海棠邊上聞了聞,“我讓我家園丁給你找個他這方麵的專家同行。”
“以夏姐怎麼樣了?她老公還沒消息嗎?”
傅兆琛眸色冷了幾分,“沒消息,上次我過去,她就說一句話她要離婚。”
兩人還正要說什麼,就見陳晚檸從海棠林裡跑了出來。
“傅總,哥,不好了,小兔...小兔不見了...”
傅兆琛心頭一緊,掐了煙冷喝,“什麼叫不見了?秦司遠和霍堯不是跟著她嗎?”
這時,秦司遠和霍堯也跑了過來。
“盛小姐,往那邊走了,我們騎車追過去。”
傅兆琛手捏著拳頭,秦司遠歉意地對上他的眼神。
秦司遠以為他躲不過那一拳,沒想到傅兆琛冷哼,“你最好祈禱小兔沒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話音落,傅兆琛跨上盛以若的摩托車追了出去。
陳君寒也載著陳晚檸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