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側顏出鏡的人是秦司遠。
盛以若看到鏡頭裡的傅兆琛,他神色陰沉,眼中透著絲絲不甘與落寞。
她尷尬地怔了怔,而後就掛了視頻。
陳晚檸,“......”
傅兆琛扯出一抹冷笑,“閻王做飯這麼好吃,陳小姐想不想吃斷頭飯啊?”
陳晚檸被嚇了一跳,手機咣當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而桌子上還有她吃完的早餐的便當盒,碗筷之類的,她看著空粥碗裡的手機上粘上了些許粘稠的米湯,她轉頭哂笑,“傅總走路都沒聲音啊?”
“當然了,閻王索命,難道還提前通知你?”
傅兆琛戾氣不減,他瞪了一眼陳晚檸,“小兔,什麼時候走的?”
陳晚檸撈出手機,拿紙擦了擦,“那個...你來之前就走了,她晚上有課,而且還想回去畫手稿的。她可不是為了躲你,她和秦律趕時間,坐經濟艙走的。”
“嗯,”傅兆琛眼神諱莫如深,“你不趕時間吧?你同我一起回寧城。”..
陳晚檸,“......”
她剛想拒絕,就聽傅兆琛又說,“你堂哥也是這個意思。”
說完,傅兆琛轉身走了。
出了醫院,傅兆琛的落寞才現出來,他的心意,盛以若根本沒放在眼裡。
賀羽開車等在外邊,“傅總,咱們走嗎?”
“嗯,去我堂姐那!”
傅兆琛拉開車門上了車,一路上他都在想事情,忽而又問,“盛以若設計的那款項鏈展期是不是快結束了?”
賀羽點頭,“嗯,下周就結束了,到時候四小姐就會收到她設計製作的項鏈了。”
到時候,盛以若就會知道她據理力爭,還答應和他結婚才拿到的那條是假的。
她會慶幸嗎?她會。
傅兆琛心裡不舒服,他仰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賀羽,回去抓緊把芙蓉景苑買下來,一定要搶在秦司遠之前。”
到了她堂姐的彆墅,傅兆琛一下車就見他爸媽在“秀恩愛”。
他媽媽南藝坐在秋千上,他爸爸傅辰在後麵輕輕地推著,而他媽媽手裡還捧著一束豔紅的玫瑰花,那花應該是在玫瑰園裡,他爸現剪的。
忽而,傅辰加大了力度,秋千蕩得很高,伴隨著南藝的尖叫聲,而後傅辰在南藝身後抱住了蕩回來的她。
南藝嬌嗔,“傅辰,你多大人了?還這麼嚇唬我?”
“我多大?”傅辰嗤笑,“你不是知道!”
傅兆琛食指摸了摸鼻子,最後乾咳了兩聲,表示他這個大活人來了。
傅辰回頭瞪了一眼傅兆琛,“你啞巴,來了不知道出聲?”
“嘖,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和我媽的雅興嘛,要不...你們繼續,我進屋躲著?”
傅兆琛的嘴和傅辰和像,唇形一樣,嘴賤能懟人也一樣。
南藝起身瞪了一眼傅兆琛這個傻兒子,訕訕地回了房間,“你們父子倆聊吧,彆聊崩了。”
傅兆琛點頭,“嗯,媽,你放心,我讓著我爸。”
他大喇喇地坐在秋千上,回頭對長身玉立的傅辰說,“爸,要不你也推推我?”
賀羽站在遠處忍笑難受,跟著南藝進了屋裡。
傅辰伸手一把掌拍在傅兆琛的後腦勺上,“我想拍死你倒是真的。你要說什麼?”
“沈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