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一下車,祁曜就迎了上去,“兆琛,你的小兔妹妹呢?”
他甩掉祁曜的胳膊,冷著臉,“不要沒事兒找事兒。人都到齊了嗎?”
陳君寒雙手插著口袋,“就差你了,你再晚來一會兒,杜自持都喝多了。”
傅兆琛闊步沉沉地往會所裡麵走.
陳君寒給祁曜使了個眼色,“看樣子,是又吵架了。”
“我是真沒想到啥都行的傅兆琛,戀愛談不明白!”
祁曜看著從小到大都是“彆人家”孩子的傅兆琛,竟然有種難得的快感,一種莫名其妙就揚眉吐氣的感覺。
會所內,除了幾個男人,還有一圈或打扮妖冶,或青春可愛的女人,眾人見傅兆琛進來了,目光齊齊地看了過去。
傅兆琛脫下西服外套拿在手裡,杜自持趕緊起身給他給讓地方,“琛哥,過來坐。”
無動於衷的傅兆琛走到一角獨人的沙發坐下,而後撈過無酒香檳喝了一口,“你最近忙完了?”
杜自持哂笑,“忙完了,但小嫂子一直沒聯係我,她是不是看不上我的業務能力?”
傅兆琛搖著酒杯,“許是看不上你這個人,以後你在她那少刷存在感。”
他掃了一眼怎麼看都像紈絝的杜自持,痞氣裡帶著周正,那種看上去就痞壞,痞壞的男人,杜自持招女人喜歡,但他不是盛以若的菜。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懶得再想下去。
杜自持是海城黑白兩道的杜老板杜淵的小兒子,杜淵和傅兆琛他爸傅辰關係很鐵,兩人當年合作做了不少大事兒,杜淵還是瑞馳集團的股東,據說那股份還是傅辰送的,同期送股份到手裡的還有賀羽他爸。
可見,杜自持的關係跟傅兆琛也是親近的,但他也害怕傅兆琛。
杜自持當得知自己要為未來的嫂子盛以若所用的時候,他還挺忐忑的,但最近盛以若沒顧上他,他就忙彆的事兒去了。
方才,傅兆琛莫名其妙又夾槍帶棒地提點,讓他發毛,而後連話都不敢多說了。
陳君寒覺得場子在傅兆琛來了以後就涼了。
方知霖索性拿著手機打遊戲,而祁曜則和幾個女人玩骰子。
“那個...兆琛,我們買的那些盛以若掛在網上的東西,收貨地址都寫的自己家裡。”
陳君寒一句話,幾個男人都抬頭看向傅兆琛,“我爸媽看到這麼多姑娘的東西,會不會誤會我?”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到貨了,我讓賀羽去拉。”
而後,包廂裡再次陷入沉默。
方知霖實在坐不住了,他將手機收了起來,“琛兒啊,你又咋了?被甩了?”
傅兆琛心底有個嘲弄的聲音在惡心他——是可能被綠了。
他沒說話,將杯的香檳喝了,起身對杜自持說,“她不聯係你,你可以聯係她。”
“你們慢慢玩,我走了。”
說完,傅兆琛抄起西服外套走了,身影挺拔依舊,但有些落寞。
陳君寒掃了一眼手表,“他這是心焦啊,來了不到十分鐘,人就走了?”
杜自持馬上恢複了勃勃生機,“彆管他,美女們,我們浪起來!”
很快,情歌對唱,桌遊卡牌,台球咣當都來了一遍。
傅兆琛則開車回了雅清苑。
秦司遠的家裡,盛以若聽著秦司遠講述盛家發生事情後他家裡的安排,她盈盈的目光裡全是淚水。
“以若,我就是秦司彥,後來改名叫秦司遠。”
秦司遠緊繃下頜數秒,而後坦然地解釋,“因為我爸說盛叔叔名諱裡有‘言’字,我應該避諱,萬一他和盛叔叔成了兒女親家,我和嶽父名字犯忌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