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楠依的眉眼很像傅兆琛的母親南藝,不過她長相沒有南藝精致。
“盛小姐,上次我爸也是病急亂投醫,現在江城開發的項目多,他上一次又吃了虧。”
蔣楠依眼尾上翹,“所以他想和名牌公司合作,不好意思。”
盛以若因著這女人是段雨禾的同學,對其印象一般,而今天雖然她說話很好聽又體麵,裡外透著懂事,但綠茶和白蓮不都有這方麵特質。
她發動車子,“還是蔣小姐識大體明事理,那先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
蔣楠依的臉細微處的表情很不自然,她還保持著體麵的微笑。
盛以若卻已經升起車窗開車走了。
蔣楠依揉了一下自己的臉,冷聲嘟囔,“也沒比我好看多少,架子倒不小。”
隻是轉而一想到盛以若可能會嫁到傅家,她又覺得同人不同命,都是學古典舞的,氣質身段相像,憑什麼盛以若可以嫁進豪門,而她不行?
盛以若以前家世顯赫,現在和她差不多而已。
想到這,蔣楠依扭著腰肢往一台奔馳房車走了過去,她將票遞給了坐在車裡的段雨禾,“呐,我晚上的演出門票。”
段雨禾接過,而後遞給蔣楠依一張照片。
“按照上麵的樣式和款式趕緊準備吧,從現在開始我會把圈裡最好的造型師給你用。”
她怕出紕漏,所以早就籌謀好了,“那個造型師從今天開始跟你演出,到時候查起來也好說。”
蔣楠依瀲灩一笑,“事成了,我會感謝你的。”
“我不求你感謝我,我隻是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爛在肚子裡。”
段雨禾沒再多說話,而是關上了車門。
她對鄭文說,“方才蔣楠依和盛以若說話的照片你拍清楚了嗎?”
鄭文把照片推了過來,“特彆清晰,沒想到咱們來拿票還有意外之喜。”
段雨禾覺得人的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而後,奔馳房車去了瑞馳集團總部附近的一個咖啡館。
瑞馳董事長秘書辦的大秘之一的林崇接過了鄭文遞過來的票。
他衝奔馳房車點點頭就回了公司。..
到了董事長辦公室,林崇敲門進去。
傅辰正在辦公,林崇將票遞了上去,“傅總,夫人想看的歌舞劇《霸王彆姬》的門票。”
“不是說售罄了嗎?”
傅辰掃了一眼門票,“你怎麼買到的?”
林崇辦這事兒單純為了討好傅辰而已,他和鄭文小時候在一個小區長大的,是發小,他托得鄭文,鄭文找的段雨禾才買到這票。
“托人找了關係才買到的。”
林崇十分謙卑。
傅辰摘下眼鏡放在一旁將票拿了過來,而後笑著說,“她也是心血來潮而已,卸任在家不到一年,愈發的嬌縱了。”
林崇十分羨慕傅辰對南藝的情感,笑著說,“夫人不習慣做全職太太的。”
林崇出去後,傅辰邀功似的和南藝打電話說搞到了歌舞劇的票。
南藝很高興,說是晚上去公司接傅辰,吃過飯後再一起去。
另一邊,盛以若回到公司後,傅兆琛出去了,不在。
手頭的工作做完了,她開始畫手稿,因為傅辰和南藝的結婚紀念日就要到了,兩人過的是領證的那天,而不是婚禮的那天。
據說,兩人當年大婚那天,南姨出了意外,傅叔找了她很久才找到人。
盛以若突然想起了荊棘密布下的感情依舊真摯,熱烈而美好,就像兩顆心過了這麼久依然緊緊地相連。
想到這,她開始提筆畫手稿,主要元素是玫瑰、荊棘和心形的項鏈。
心型紅寶主石,她打算用坦桑紅寶石,而玫瑰為了不搶主石的風采她選擇了高純度的粉色鑽石和白鑽,至於玫瑰上的荊棘刺大膽選擇了黑色的水晶。
黑水晶還是那種細小顆粒的切割,足夠閃眼,不被鑽石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