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了一個多小時的圖,而後又填色,填色好了她將設計圖放在了抽屜裡。
而後,又開始想自己送給傅叔和南姨的禮物。
今年開年,盛以若收了幾顆大淡水珍珠,克重很大,但形狀並不規則,十分難得稀有。
這讓她想起當初歐洲皇室的珠寶展上的作品,她覺得她也可以根據珍珠的形狀發揮想象,做成耳飾和男士胸針。
畫圖投入的盛以若直到傅兆琛推門進來,她才抬頭,“傅總,你回來了?”
“呃,小兔,咱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叫名字吧!”
傅兆琛走過去俯身看她的畫稿,“這是誰的訂單?”
“這是我送給傅叔和南姨的結婚周年禮物。”
盛以若眼中的光彩分外奪目,傅兆琛在她眼裡看到了對喜好與事業的熱忱,她本不喜歡管理卻被形式所迫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傅兆琛手握住盛以若的肩膀,“小兔,想不想把你的工作室做大?”
盛以若點頭,“當然想了,可現在我更想保住盛榮。”
“盛榮集團我是規劃的,就像你說的一樣,斷尾求生,”傅兆琛解開了西服外套的扣子倚著桌子,“砍掉不必要的子公司,裁員,隻做投資。”
盛榮集團就是做投資起價的,是盛以若的母親創立的,而今又要做回老本行。
“投行,我不懂!”
盛以若咬著嘴唇,抬眼看向傅兆琛的眼神可愛又委屈,“兆琛...”
“小東西,你倒是會拿捏我,誘惑我的時候叫哥哥,有事相求叫兆琛,生氣的時候叫傅總。”
說話間,傅兆琛捏住了盛以若的下巴,“寶貝,記得以後在床上隻能叫哥哥。”
“你個變態!”
盛以若上手錘傅兆琛,他卻笑著握住她的拳頭,“哥哥嘗嘗小兔爪子好不好吃?”
兩人正鬨,傅兆琛的手機響了。
他拿過來,“嘖,我們家老頭子!”
盛以若笑出了聲,“你可真敢說,傅叔保養的好,常年健身,看上去和四十出頭一樣,說是你哥都有人信。”
“哥哥,你敢當麵叫傅叔老頭子嗎?”
傅兆琛咬唇哂笑,“不敢,我認慫。”
他接起電話,“爸,找我有事?”
傅兆琛眉宇緊皺,他掃了一眼時間,“霸王彆姬?我問問小兔去不去吧。”
盛以若,“......”
傅兆琛掛了電話,對盛以若說,“我爸現在人在省劇院門口,本來約好了和我媽看歌舞劇《霸王彆姬》的,後來段雨禾去了,她身體不舒服要住在家裡。”
盛以若聽得雲裡霧裡的。
“然後呢?”
“然後,我媽讓我爸一個人看,我爸不想看了,讓咱倆去看。”
傅兆琛捏了捏盛以若的耳垂,“去嗎?”
盛以若搖頭,“不想去,看彆人跳舞我隻會觸景生情。”
傅兆琛讚同,“那我和我爸說一聲。”
傅辰坐在車內接到了傅兆琛的電話,他掛了電話捏著門票扔在一旁的置物架格裡,對司機說,“掉頭回家。”
他仰靠在後座上,“到前麵的尚味酒樓停一下,去買夫人喜歡那幾小點,帶回去給她做夜宵。”
劇場內大幕拉開,上了妝的蔣楠依並沒有看到傅辰和他的夫人南藝,第一排黃金位置的兩個椅子空著。
兆奕集團的樓下前台工作人員,見傅兆琛牽著盛以若的手走了過來。
女人眼泛桃心,羨慕得緊,“盛秘書,這裡有你一份文件快遞。”
盛以若很奇怪但還是走過去拿著快件延虛線撕開。
她拿出一看裡麵是珠寶大賽的邀請函,報名表以及參賽體檢單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