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被傅兆琛塞進車裡帶回了雅清苑。
一路上,兩人都很沉默。
盛以若聞到傅兆琛外套上濃重刺鼻的煙味,淹沒了他曾經淡淡的須後水和男香混合的味道,那個讓她安心的味道,這個煙味讓她煩躁。
到了雅清苑,傅兆琛伸手將盛以若拉了出來。
盛以若渾身都在發抖,她不知道為什麼周身會覺得這麼冷。
傅兆琛感覺到了她的不舒服,他將西服外套給她裹緊,攔腰抱起將人抱上了樓。
盛以若偏頭不看他,“你知道,我不想住在這裡。”
“芙蓉景苑在裝修。”
傅兆琛的聲音喪失了溫度。
到了臥室,傅兆琛放了洗澡水,“去洗澡!”
盛以若抬眼看向傅兆琛,一字一頓地問,“你不嫌棄我臟嘛?”
傅兆琛攥緊了拳頭,他垂眸看著地麵,“我會查清楚的。”
“我們做了,你不用查。”
盛以若的話猶如一道驚雷炸在傅兆琛的耳邊,他久久沒有回神,直到他口袋裡的手機一遍一遍地響起。
他接了電話,片刻掛斷,“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你洗澡後先睡。”
說完,傅兆琛闊步離開。
盛以若以為他要去報複陳景序,她跌跌撞撞地從床上下來,“傅兆琛,你不能報複陳景序,他是陳君寒的弟弟。”
傅兆琛冷凜的氣息停在了那,他轉身捏住了盛以若的下巴。
“你閉嘴,我這輩子都不想聽到陳景序這三個字,還有你要是敢離開這裡,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現在,你回到床上睡覺。”
盛以若不想連累陳景序,她乖乖地上了床蓋好了被子。
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男人,她竟然這麼聽話,看在眼裡的傅兆琛頭疼,胃也不舒服,他轉身走了。
關門的聲音很輕,盛以若眼淚流了下來,她寧願傅兆琛對她發脾氣,重重地摔上門,那樣他至少發泄出來,心裡好受一點。
傅兆琛回到車上,“季沉,派一隊保鏢過來,把雅清苑給我圍起來。”
掛了電話,他對著後視鏡整理了一下自己,平複了自己一會兒,就開車去了宴會廳。
一推門進去,段雨禾和蔣楠依都在,兩人都哭過了,而蔣楠依的臉上還有一個血紅的巴掌印。
傅斯瑤神情冷漠地看著二人,對傅兆琛說,“哥,蔣楠依剛才給爸爸下藥,就是那種臟藥,被爸爸給識破了。”
陳景序也被下藥了。
傅兆琛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一點。
他闊步走了過去抻了一下褲腿坐在沙發上,“蔣楠依,你現在說出指使你的人,我可以放你一馬。”
他聲音冷肅,“不然我不僅讓你坐牢,我還會毀了你。”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我想封殺你和你家那不入流的小公司易如反掌。”
蔣楠依看向了段雨禾,隻她這一眼就讓傅兆琛和傅斯瑤知道整件事的主謀是段雨禾。
段雨禾惡狠狠地盯著蔣楠依,“我和你斷交了,彆攀咬我。”
傅兆琛見蔣楠依本欲開口的神情瞬間恢複平靜。
他扯出一抹譏笑,“看來蔣小姐是不太相信我的能力。”
說完,傅兆琛一個電話打給了瑞馳旗下的稀世娛樂,該公司旗下藝人一哥就是影藝協會主席,現在對於品德敗壞的圈內人都是零容忍。
“那就麻煩鄭灝主席了,封殺一個舞台劇古典舞演員蔣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