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斯瑜的!”
一提這個名字,陳君寒神色諱莫如深,他一個箭步上了台,拳擊手套敲得砰砰響,“上來!”
傅兆琛扯出一抹寒涼的淺笑,跳上了拳台。
前半場,傅兆琛將陳君寒打得不輕,出拳極快,到了下半場,傅兆琛開始放水,他結結實實地挨了幾下子。
陳君寒發現不對勁兒的時候,傅兆琛又後來者居上,陳君寒又出了幾個重拳。
許久,兩個男人大汗滾滾地躺在拳台上。
傅兆琛笑罵,“狗東西,不知道打人不打臉?”
“我這眼角沒長在臉上?槽,少在那裝柔弱,”陳君寒說話間扯了扯嘴角,“真疼。”
傅兆琛輕笑,“和你說兩件事,一是在聖托裡尼,以若看到了一個和斯瑜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我同學黛可也看到了。”
“二是你一會兒給盛以若打電話,說我被你打進醫院了。”
陳君寒眼睛空洞地看著拳台上的天花板,他愣了好一會兒突然坐了起來。
他一把揪住傅兆琛,“你不會為了讓我放棄段雨禾故意編出的瞎話吧?”
傅兆琛掰開陳君寒攥緊他手腕的手,“要不是杜自持在幫以若,我打算讓他把歐洲翻一遍。我上次回來不說,是不想你亂了陣腳。”
陳君寒明白傅兆琛的意思,他還有父母和公司。
“我有分寸,”陳君寒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他知道他現在很興奮,“長得一模一樣...會不會就是她?”
傅兆琛搖頭,“不知道,或許這個世界真的有重生呢?”
他走下拳台拿出陳君寒的手機扔了過去,“打電話,說我被你打進醫院去了。”
陳君寒,“......”
“醫院不利於你圖謀不軌,我說我給你送回家了,傷有點重?”
傅兆琛豎起了大拇指,而後一瘸一拐地去換衣服。
陳君寒翻了個白眼,“狗東西,現在就演上了。”
到了雅清苑,陳君寒給盛以若打了視頻,他鼻青臉腫地率先出鏡,而後是傅兆琛一瘸一拐的背影。
盛以若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你為什麼不送他去醫院?”
陳君寒揩了揩嘴角,他疼得齜牙咧嘴,“以若,我倆打架去醫院,那明天熱搜不得爆?你還嫌最近事兒不夠多?”
“你把他送回平寧莊園吧!”
說完,盛以若掛了電話。
陳晚檸在一旁直搖頭,“他怎麼可能回傅家,這不得把他爸媽氣死?你拒婚的事兒,他們....”
對傅氏夫婦的愧意也是盛以若心中的一根刺。
她想了一下傅兆琛的朋友圈子,確實沒有可照顧他的人,不是不能照顧他,而是都是傅氏夫婦好友的孩子,那邊怎麼能瞞過去?
思來想去,盛以若才開口,“檸檬,你陪我去雅清苑吧!”
兩人去買了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膏,而後開車去了雅清苑。
傅兆琛聽說盛以若不來,人正煩躁,陳君寒則想著回去規劃工作然後訂票去歐洲,他著急要走,傅兆琛卻鬱悶要喝酒。
兩人正僵持不下,傅兆琛在醒酒的時候,聽到大門門禁開了。
陳君寒起身跑到窗邊,“盛以若來了,你趕緊上樓。”
傅兆琛聽此趕緊邁著大長腿跑進了電梯,直奔二樓,脫了衣服躺在床上。
陳君寒則繼續醒酒。
兩人一進來,陳君寒就把一杯酒打碎在了地上,“晚檸,快過來幫我,我手抖。”
陳晚檸,“.....”
盛以若見陳君寒鼻青臉腫的樣子,她心裡著急,匆匆上了樓。
推開臥室門就見傅兆琛佝僂著身體躺在那,她走過去,“傅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