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遇城瞳孔緊縮,他慌忙地握住盛以夏的手,“以夏,我已經找了最好的產科醫生給你調理身體。我們現在就備孕,要孩子,好不好?”
他抓盛以夏的手很緊。
盛以夏推開他的手,“好,我一直都想和你有個孩子。”
說完,她不再看他,隻是吃手裡的番茄,“番茄很甜。”
夜遇城心疼得無以複加,他最後悔的事就是給盛以夏下藥避孕,他當時想的是不希望有盛家血脈的孩子繼承夜家的一切。
可現在他卻迫切地希望通過一個孩子來保住兩人的婚姻。
他錯了,錯得離譜,他現在想的就是積極挽回。
這時,想起了門鈴聲。
夜遇城去開門,盛以夏的目光一直追隨。
門口站著快遞員,“先生,你們定的蛋糕。”
蛋糕?
夜遇城低頭就看到了知意甜食小鋪的蛋糕盒,他脊背上一層冷汗。
“你送錯了吧?”
快遞員看了眼地址,“沒錯啊!”
盛以夏出聲,“是我定的,阿城,你拿進來吧!”
夜遇城伸手接過蛋糕而後關上了門,他努力調整表情,闊步走到盛以夏的身邊。
“你怎麼想起吃蛋糕了?”
“懷念這個味道,好久沒吃了。”
盛以夏十分高興地打開蛋糕盒子,她拿出榴蓮千層和小勺,挖了一大勺放在嘴裡。
“嗯,真好吃,還是這家的味道最好。”
夜遇城被盛以夏的舉動硬生生地逼出了眼淚,他紅了眼眶。
盛以夏卻佯裝未察覺,她挖了一勺遞給他,“你要不要嘗嘗?”
夜遇城是不吃榴蓮的,此刻卻鬼使神差地伸頭過去將蛋糕抿進了嘴裡。
一股難以接受的味道充斥口腔,他胃裡直覺翻江倒海的惡心,他起身去了洗手間。
盛以夏聽到夜遇城的嘔吐聲,她快慰地笑了笑。
她又慢悠悠的起身去了洗漱間,在漱口杯裡打好水,“阿城,我竟然忘了你不吃榴蓮了,都是我不好。治療抑鬱症的藥到底是刺激神經的,我感覺我現在記憶力越來越差了。”
夜遇城漱口後,將被子扔在一旁。
他一把將盛以夏抱進了懷裡,“伊伊,我們以後都好好的,行嗎?我再也不讓你受罪了。”
他將她抱得很緊,像是要將人按進身體裡。
彆墅門外,盛以若剛要按門鈴,就聽傅兆琛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兔....”
她遲疑地轉身,就見傅兆琛從車裡下來。
傅兆琛對他淺笑,“想來看以夏姐,你可以和我說,咱倆沒必要搞什麼不謀而合。”
盛以若眼中情緒湧動,顯然傅兆琛是知道她來了後,他特意追過來的。
她跑了過去,被傅兆琛擁進懷裡。
他笑說,“妹妹妹夫來拜訪姐姐姐夫,這是人之常情,夜遇城就算裝也得裝下去。”
盛以若輕笑,“你好壞呀,隻是你今天不是很忙?”
“公司的事,我交代好賀羽了。至於收購案那,我爸親自去盯著,出不了岔子。”
傅兆琛大掌拍了拍盛以若的脊背,“我知道你擔心以夏姐。”
他又說,“小兔,去按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