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桃花眼微微上挑,語氣調弄,“菟絲子是一味補陽藥,主要功效為補益肝腎,固精縮尿,姐夫,你是想隱晦地和我說你不行了?”
夜遇城被氣的額頭上的青筋蹦了幾下,他冷聲,“傅兆琛,你多大了?嘴這麼賤嘛?”
傅兆琛笑得爽朗,他整理一下袖口,“哦,不是這個意思,那我理解錯了,你繼續。”
夜遇城隻是想解釋一下自己的行徑對比盛謹言並不算卑劣,他起身走到窗前,雙手插進西褲口袋裡。
“菟絲子依附其他植物而生,它和我很像,我命不好,不像你們這群公子哥,嬌公主,”夜遇城眸中冷光幽深,“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而我也隻是私生子,從小沒有父母疼愛,是和我太爺爺生活在一起。”
“盛家與我的仇,你這樣的人也永遠不會懂,你的人生一直都是順風順水。”
傅兆琛沒想到夜遇城會突然和他說這個,但他既然說了就是要告訴傅兆琛,他夜遇城並沒有真正的傷害盛以若,但這種假設根本就站不住腳。
他憤而起身,“夜遇城,彆把自己說得像個受害者一樣,這些視頻若是傳出去了,誰會在乎以若是不是真的露點了?”
“你給她和盛家帶來的傷害是不可逆的,”傅兆琛將移動硬盤放進了口袋裡,“你口口聲聲說盛家和你有仇,什麼仇?殺父之仇?”
“據我所知,你爸是出車禍死在了英國,當時他還未婚,不過他未婚妻叫楚然。”
傅兆琛挑眉冷嗤,“楚然最後死在了援非救援的一場醫療事故裡,你說你是私生子,難道你媽媽是第三者?”
夜遇城忽而轉身,他眸中的陰鷙皺起,“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死這。”
傅兆琛拇指揩了一下嘴角,“不好意思,我又帶了一車的保鏢,我這人....惜命。”
夜遇城,“......”
他算是看明白了傅兆琛每次和他見麵都自帶“混不吝”的氣質,說話噎人又挑釁,和傅兆琛以往清冷高貴的氣質完全不同,自然也沒有謙虛得體的樣子。
傅兆琛這副“嘴臉”就是玩命的惡心他,激怒他,讓他喪失理智。
最好能激怒他揍傅兆琛一頓,這樣傅兆琛就能用輿論打壓他,至少能把他拘留幾天。
想到這,夜遇城笑容涼薄,“彆白費力氣了,我不會真動你的。”
傅兆琛神情一僵,冷嗤,“你猜出我的動機不難,不過,我是真的想揍你。”
這時,盛以夏推門進來,她桃李春風的模樣很是高興,“兆琛,你晚上和小兔一起留下吃飯吧!”
夜遇城見盛以夏這樣很高興也挽留,“是啊,兆琛留下吧!”
盛以若隨即跟了上來,她也看向了傅兆琛,“姐姐想留我吃飯。”
“好,我們吃完飯再回去。”
傅兆琛手插進西褲口袋,捏緊了移動硬盤。
姐妹倆似乎還有話沒說完,尤其是盛以若,她緊緊地握著盛以夏的手,“姐,咱倆去桃園?”
盛以夏回頭看向夜遇城,“我能去嗎?”
雖然,盛以夏這段時間一直跟夜遇城在一起,但夜遇城從未讓他離開過他的視線,甚至是踏出這棟彆墅庭院一步。
夜遇城匆匆回神,“可以,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