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心裡滿心不願意他去,可不讓的話卻說不出口。
她不想讓傅兆琛為難,畢竟,方知然身後是方家還有傅兆琛的發小——方知霖。
盛以若點頭,“去吧!”
傅兆琛很意外,他頓了頓笑著說,“我和小兔四點出發,到機場5點左右。呃,都布置好了嗎?”
方知霖笑聲不減,“萬事俱備。”
下午五點,寧城國際機場。
夏末的涼風漸起,盛以若身上披著傅兆琛的西服外套,傅兆琛牽著他的手,兩人款款而來。
因為陳君寒不在,方知霖竟然給他做了一塊人形立牌參與接機,看上去十分暖心又平添幾分搞笑,而他的人形立牌旁則是氣球花。
鮮花多見,但漂亮的氣球花藝術性和觀賞性更高了。
歡迎的條幅就更好看了——歡迎遠律國際律所首席律師方知然學成歸國。
遠律國際律所名聲在外,而傅兆琛等人衣著光鮮地站成一排,更添了隆重與貴氣,畢竟,讓一眾動輒身家上千億,上百億的闊少親自接機的人自然不容小覷。
方知霖抱著花嘴角上揚,“嘖,你倆這是來接機還是來秀恩愛?”
“不耽誤,一件事,兩個效果。”
傅兆琛摟緊了盛以若,出差回來的祁曜打了個哈欠,“哎,我回來也沒見你倆過來接我。”
方知霖冷嗤,“開車去晉城不過一個多小時,我倆還要去接你?”
祁曜懶得理會,轉頭問傅兆琛,“君寒去歐洲快一個月了,這是多大的項目啊,還沒談下來?”
傅兆琛垂下眼眸,修長的眼睫毛掩蓋了他的情緒。
盛以若見傅兆琛不高興了,許是想到了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傅斯瑜的陳君寒,也想到了那個傅斯瑜是不是根本不存在。
她忙圓場,“上次君寒哥去開拓海外市場還不是很久,祁曜哥,你想他了?”
“他又不是女人,我想他乾嘛!”
祁曜玩世不恭地笑著,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偏頭就看到段雨禾走了過來。
他冷聲道,“她怎麼來了?”
傅兆琛和盛以若冷冷地看向了段雨禾。
段雨禾消瘦了很多,不似以往光鮮亮麗,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卻依舊靈動。
她打量著傅兆琛和盛以若握在一起的手,她嘴角微微上揚,“琛哥,你和以若和好了?”
盛以若挑眉,“一直都很好。”
說完,她把兩人十指緊扣的手揚了起來。
傅兆琛寵溺地看著盛以若,以往她總是因為段雨禾生悶氣,現在她倒是主動出擊了。
段雨禾臉白了很多,但依舊得體的模樣,“知然今天回國,我出差,正好在機場見一麵。以若,你彆誤會。”
盛以若對段雨禾的“茶藝”多有了解,她笑容不減,“我想是你誤會了,我和兆琛根本沒多想,而且壓根沒在乎你來不來。”
方知霖和祁曜到底沒憋住,兩人笑的爽朗。
而方家的長輩此時也過來,他們看到段雨禾氣悶地走到一邊,她有意離他們都遠一些。
方遠時皺眉,“段雨禾怎麼來了?”
方夫人林筱澄皺了皺眉,“我聽南藝說了段雨禾做的事,這樣的孩子以後知霖和知然都得離她遠點。”
白眼狼教書級彆的人物就是段雨禾。
這時,一襲白色修身長裙的方知然走了出來。
她梳著半長的長直發,乾練知性,她臉上的自信與神采,既有她父親律政界翹楚的英姿,又有她母親國際知名服裝設計師的風采。
她精致又嬌美的長相猶如當年的林筱澄,搖曳生姿間帶著溫婉與柔美。
“爸爸,媽媽....”
方知然小跑著過來抱住了她媽媽林筱澄,而後又是她爸爸方遠時。
好一會兒,她才象征性地抱了下方知霖,“嘖,知霖,還沒完成方家開枝散葉的大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