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說這話的時候,盛以若正在吃秦司時投喂的小點心,是秦司時親手做的,上麵隻有一點動物奶油,但她還是蹭到嘴邊,鼓著小腮幫子對傅兆琛說,“快過來嘗嘗這個,巨好吃。”
傅兆琛笑得寵溺,逆著光的他身上像是有了個大大的光圈,閃耀又夢幻,看得盛以若微微一頓,很多年後她依舊懷念這個微笑。
他闊步走了過來,揩掉了盛以若唇邊的奶油,“活脫像隻小饞貓。”
盛以若指著那些點心說,“這都是司時哥親手做的,真的很好吃。”
“嗯?”
傅兆琛目光落在秦司時的身上,語氣清雅,“老婆,你這是怪我不會烘焙?”
他壓低了聲音探身過去,“我可以學。”
盛以若臉紅不已。
秦司時看著夫妻二人的相處模式和盛以若吃東西的樣子,他心裡滿是羨慕和憧憬,他拿起小餐盤夾了幾塊各式點心遞給了坐過來的盛以夏,“嘗嘗?”
盛以夏吃了早餐,她不餓。
可看自己妹妹吃得開心,還一個勁兒地向她推薦哪個最好吃,她覺得不吃的話就掃了所有人的興致。
盛以夏接過盤子,拿著小勺挖著吃,“確實很好吃。”
傅兆琛看著得意的秦司時嗤笑了一聲,很輕,但是秦司時聽到了。
他挑了挑眉示意下門口,意思就是傅兆琛帶著盛以若走。
傅兆琛佯裝沒看見,他仰靠在沙發上坐得那叫一個四平八穩,他桃花眼含笑翹起,一副看戲的樣子。
他姿態恣意瀟灑就是透著幾分欠揍的味道。
秦司時乾咳了兩聲,隻得轉了話題。
傅兆琛正想揶揄秦司時幾句,賀羽的電話卻打了過來,“傅總,陳池和陳溪的爸爸想見見你,他說他以前跟在盛謹言先生身邊做了多年的保鏢。”
傅兆琛,“......”
多年的保鏢?
那麼這多年裡會不會有和沈知意重合的時間呢?
若是有,這位曾經在他嶽父身邊人許是可以告訴他沈知意到底是什麼人?
傅兆琛沉聲,“你們在醫院?”
“嗯,”賀羽揉了揉眉心,“傅總,你要過來嗎?”
傅兆琛沉聲,“我現在過去。”
盛以若聽傅兆琛掛了電話,她不解地看向他,“你要去醫院看誰?”
“一位客戶,簽完約就病了,於情於理我得過去看看人家。”
傅兆琛不想讓盛以若摻和這裡麵的事,現在的情況是知道的越多越危險,夜遇城就像一匹伺機而動的狼。
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在暗處伸出利爪來害人,也沒人知道他要伺機多久在等待複仇開始。
傅兆琛起身撈過搭在沙發上的風衣外套,“老婆,你先和大姐說會兒話,我去去就回。”
他現在防範意識強,至於盛以若的出行,他更是親力親為。
盛以若點頭,“嗯,你快去快回。”
而後傅兆琛直奔醫院,在陳溪的病房外,傅兆琛看到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背手站在那,賀羽見此輕聲說,“陳先生,傅總來了......”
夫人彆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