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盛以若借著床頭櫃子旁昏黃的台燈看向了身後的傅兆琛。
他的眼神熱情似火,正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的脊背,仿佛要燃燒一團火焰,將冷白皮膚下靈魂點燃,熱烈地與她糾纏,直至彼此情動到激蕩不能自持。
傅兆琛的大手將盛以若的衣服推了上去,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了盛以若的脊背上,一寸都不曾放過,他弓著身體從上及下。
盛以若嚶嚀般的呻吟從嘴裡抑製不住地漾了出來。
她輕喚著,“傅兆琛....”
傅兆琛詢問,“不舒服?”
他起身扯下了浴袍,精壯的腹肌露了出來。
傅兆琛俯身時緊繃的肌肉將他的性張力拉滿,盛以若迷蒙的目光在他的腰腹上流連,很快,他貼了上來。
盛以若難耐地發出一聲悶哼,他看著傅兆琛結實又線條律動地近在眼前,又遠離她身體幾分。
長時間激蕩的快感讓傅兆琛麵部變得沉淪又有些猙獰,他不想太快,俯身下來吻著她的鎖骨,白皙的皮膚泛著粉色,卻讓他吮吸得增加了紅痕。
傅兆琛窄腰下,盛以若那股子細膩的觸感愈發地黏膩,她的大腿緊緊地扣住的他的腰身。
欲念上湧,熱浪翻騰。
傅兆琛激蕩的情感抑製不住地外泄,腦子放空那一刻,他啞然地悶哼出聲,“以若.....”
以往,傅兆琛會聳挺著腰身而後伏在盛以若的肩頭,溫存地親吻身下的可人。
而今,盛以若挺著孕肚,傅兆琛隻能翻身下去將人抱進懷裡,“休息一下,我抱你去洗澡。”
盛以若沒了力氣,軟軟地靠在傅兆琛的懷裡哼唧,“不洗了,我想睡覺。”
傅兆琛大腦的歡愉還沒結束,他聲音低沉,“要洗,不然容易感冒。”
須臾,傅兆琛抱著盛以若去了洗漱室,洗完澡,給她吹乾頭發,他才將她用睡袍裹緊安置進了被窩裡。
看著秒睡的盛以若,他啞然失笑,“愈發像隻小豬了。”
忽而,傅兆琛的手機郵箱有了提示音。
他拿過來一看是一封郵件,郵箱的英文及全拚可以清晰地看到秦卓兩個字,他坐起身查看郵件。
原來是秦卓將傅斯瑜李綺的調查資料發了過來。
傅兆琛很疲憊,他舒服後很想睡覺但還是按捺不住想知道真相的心,他起身拿出了筆記本電腦,登錄郵箱查看資料。
李綺的資料涵蓋了她短暫的一生,從小學到大學,循規蹈矩又稀鬆平常,她隻是一個成績較好的普通人家的姑娘。
李綺的勤工儉學的工作記錄倒是不少。
難道是在國外兼職的時候得罪了什麼人?
傅兆琛瞬間推翻了這個想法,因為李綺的心臟移植給了段雨禾,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一定有某種關聯。
傅兆琛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向李綺下手?
又往後翻了幾頁,李綺的家庭狀況赫然出現在資料裡。
李綺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母親是寧城一名重點小學的老師,父親則是一名精神科醫生。
傅兆琛移動鼠標往下拉,看到了李綺父親李孝文的工作履曆,他父親去世前最後的工作單位是寧城的一家精神病院——精創神經疾病醫養醫院。
李孝文當時的職務是該精神病院的院長。
傅兆琛眸色漸冷,“怎麼又是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