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記下了李孝文的名字,還有那個醫院的名字。
傅兆琛仰靠在座位上看著李孝文的資料,資料並不全,沒有具體工作時間。
他認為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李孝文的工作履曆,因為他很巧合也在精神病院裡工作還是院長,而盛謹言和盛以珩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其中有什麼關聯嗎?
傅兆琛起身去書房,在辦公桌上,他將所有可關聯人的名字都寫了上去。
寫到沈知意的時候,他神情遲疑,而後將夜遇城和沈知意,以及精神病院長李孝文聯係到了一起。
傅兆琛恍然大悟,他隻想到了一個可能就是沈知意被關進了李孝文擔任院長的精神病院,或許沈知意根本沒病,是在李孝文的折磨下才變成了真瘋子。
夜遇城得知後,他對李孝文和他的家人展開了報複!
傅兆琛想到這,有了思路,也有了調查方向。
他合上筆記本,將鋼筆放在一旁,起身回了臥房。
傅兆琛環抱著盛以若輕聲呢喃,“老婆,我更接近真相了。”
另一邊,賀羽看著走進一棟彆墅就沒出來的趙嘉樹,他心中泛起了狐疑。
忽而,二樓的陽台門被打開了,大明星洛依裹緊了棉睡袍走了出來,她頭發有些淩亂,她攏了一把而後從睡袍的口袋裡掏出煙,點燃放進了嘴裡。
賀羽看著明滅的煙頭火星,環顧了一眼極其隱蔽的半山彆墅,他突然明白趙嘉樹金屋藏嬌當紅流量女明星洛依,而他對外卻享受著傅家未來女婿的便利與尊崇。
“狗男人,就你也敢肖想斯瑤小姐?”
賀羽憤恨地低下頭,而後拿出高分辨率的單反相機繼續錄像。
這時,趙嘉樹推門出來,他伸手拿過了洛依手裡夾著的煙,掐滅而後彈開。
他伸手將人撈進懷裡,探唇吻了上去。
洛依反抗,他卻將人箍得更緊了。
最後,他吻夠了,洛依才推開他,“趙嘉樹,你把我當成什麼?你的一條狗嗎?”
洛依的聲音很大,賀羽聽得真切。
趙嘉樹眼神晦暗,“洛依,我們倆各取所需,不是說好了不認真的嘛?你怎麼認真了?”
洛依抖著肩膀痛哭,她扶著柵欄,“我認真了!我看你對傅斯瑤那副卑微的樣子,我就難過,她真的值得你那樣嗎?”
“值得!”
趙嘉樹玩味地看著洛依,“你怎麼能跟她相提並論?她是我想求娶的女人,是妻子,而你我的關係,止步於婚前,我和她婚後,我們連情人都不是。”
洛依怔怔地看著趙嘉樹,“你...你的意思你要和我斷了?”
“對,我一旦和瑤瑤訂了婚,我會給你一筆錢,從此我們各不相欠,一彆兩寬。”
趙嘉樹的聲音很冷還有疲倦。
後麵兩人的聲音便小了,因為洛依哭得說不出什麼話。
賀羽關閉了機器,有這些就夠了。
賀羽等到兩人進去,關了燈,他才小心地發動車子,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日一大早,傅兆琛就收到了賀羽的微信——傅總,趙嘉樹金屋藏嬌,我到芙蓉景苑接你,我給你看看我拍的視頻。
傅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