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看了看外邊的大雨,“下班了,我要回家了。”
杜自持見外邊雨勢不小,即便下車打傘也會打濕,“琛哥,等雨小點再走吧!”
“不行,以若在家裡等我,”傅兆琛過去套上了羊絨西服外套,“晚上她要吃火鍋,家裡已經準備了,但少買了她喜歡吃的黑虎蝦,我先去趟超市。”
杜自持,“......”
他隨即起身,“哎,歸心似箭,寵妻狂魔,比不了啊!”
杜自持和傅兆琛一起往外走,他打趣道,“追妻順利又結婚生子的就你自己,琛哥,你寂不寂寞?”
傅兆琛明白杜自持的意思,他隻笑笑沒說話。
秦司遠和傅斯瑤現在按部就班,而傅斯瑤忙著法考和工作,秦司遠又接了一個跨國經濟大案,兩人都忙,導致相處時間不多。
總缺少一個破冰到真正在一起的契機。
而秦司時就更慘了,盛以夏心如止水,對他的追求無動於衷。
盛以夏重操舊業,從事畫廊經紀工作,倒是舉辦了兩場轟動寧城的國際畫展,事業風生水起,但感情上,她封閉了自己的心,沒接收任何人,包括秦司時。
再有就是方知霖,不知道紮了多少個安全套,陳晚檸一直沒懷孕,兩人還是地下戀,方家已經開始催促他相親了。
唯一一對如膠似漆的就是陳君寒和傅斯瑜,隻是陳君寒有點鬱悶,兩人還沒重溫舊夢。
傅斯瑜出事前差點受到了性侵害,她心理上有陰影,一到關鍵時刻,她就本能的應激反應,她就會全身緊繃抗拒陳君寒的深入,她正在做心理治療,而陳君寒則在籌備兩人的婚禮。
祁曜還沒遇到真愛,還在遊戲人生。
相比之下,傅兆琛確實是所有人中最幸福的那一個,而且即將當爸爸了。
晚上六點不到,傅兆琛回來了。
客廳裡,盛以若和南藝正在整理新洗好的小衣服,小手套,小帽子等物,而包被也曬好了。
傅兆琛一側肩頭都打濕了,他將買回來的黑虎蝦遞給了一旁的傭人,“拿去處理。”
而後,他脫掉衣服交給管家林姨,“打濕了,去乾洗吧!”
盛以若回頭看向傅兆琛,她的小臉現在更瑩潤有光澤了,兩團紅暈像掛在了白麵小饅頭上。
傅兆琛輕笑,“你和媽研究什麼呢?”
盛以若拿著包被和小孩子衣服說,“我和媽說我去買這衣服的時候,總有一個寶媽跟我眼光一樣,買一樣的。”..
傅兆琛走了過來,看到沙發上堆了一堆可可愛愛的小孩子衣服,他嘴角上揚,“小孩子的東西都差不多,可愛有柔軟,選擇一樣的也正常。”
傅辰坐在一旁直言不諱地問,“老杜說他兒子杜自持回來了,你嶽父那邊有消息了嗎?”
盛以若聽到這,迫切地抬起頭,“老公?”
傅兆琛伸手捏了捏盛以若的小臉蛋,“嗯,我帶回了好消息。”
他直起身向眾人宣布,“嶽父和二哥已經找到了,我預約了航線去北疆,接他們回來。”
盛以若愣了片刻,而後便是嚎啕大哭,傅兆琛見惹哭了盛以若,他俯身抱住了她,“彆哭,你現在可不能大喜大悲的,你的身體和孩子都受不了。”
盛以若咬住傅兆琛肩頭控製情緒,“我家...我家終於團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