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走的時候,盛以若送到了門口,她眼眶泛紅,整個人懨懨的。
盛以若的神情看得傅兆琛心裡難受又無奈,他將人攬過來,“至多三天,我就回來了,帶著爸爸和二哥一起回來。”
盛以若都懂,隻是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高興不起來。
傅兆琛哄著自己的孕妻,盛以若也不避諱地靠在他身上,臉貼著他的臉頰。
“老婆,我得走了,他們都在車裡等我呢!”
傅兆琛覷了一眼車窗上的三個不合時宜的腦袋,“他們會笑話我三天都離不開你,我太兒女情長。”
盛以若卻不管那麼多,“我才不管呢!我們是合法夫妻,他們笑話什麼?”
話音落,她捧著傅兆琛的臉吻了上去。
傅兆琛怕她摔倒,兩手扶著她的腰肢,迎合著她的親吻。
車內,祁曜咋舌,“結婚後的幸福都這麼明目張膽嗎?”
方知霖靠在車椅背上,“唉,他這是在虐狗。”
“殺狗貼切一些!”
杜自持剛剛加入傅兆琛的發小團,他說話自然卻帶著討好。
傅辰去了公司沒等著送傅兆琛。
南藝掩麵而笑,“行了,你倆差不多得了,他們都等你們呢!”
陳君寒這幾天特彆饜足,兩人去了他的私人彆墅呆了幾天。
他攬著傅司瑜的肩膀,“姐姐,難舍難分啊,所以咱倆這輩子都彆分開了,我受不了。你要是出差了,我一定比盛以若還黏人。”
傅司瑜無語地白了陳君寒一眼。
傅兆琛與盛以若分開後,他低聲安撫了盛以若兩句,傅司瑜才開口,“哥,一路平安。”
陳君寒挑眉,“兆琛,我現在身體恢複好了,等你回來咱們喝幾杯,不醉不歸。”
傅兆琛哂笑,“喝趴你。”
與眾人道彆後,傅兆琛上了車。
車內三人看傅兆琛的眼神有點複雜,唯獨方知霖知道了男女之間的繾綣與饜足,他表現的倒是極其的坦然,隻是帶著些許的羨慕。
他盯著盛以若的肚子思忖良久,臉上的表情也愈發的難看了。
車子去機場的路上,幾個人先是聊天後來睡覺。
唯獨方知霖打開了車窗,問看文件的傅兆琛,“介意我抽支煙嗎?”
傅兆琛聳肩,“抽吧,你看看你那臉色,你是生意受挫還是感情受創啊?”
方知霖歎了口氣,而後尷尬地說,“兆琛,我和陳晚檸不會是基因不合吧?”
“什麼叫基因不合?”
傅兆琛合上公司的文件,一臉詫異,他倒是頭次聽說這麼個詞。
“用針戳了那麼多的避孕套,陳晚檸還沒懷孕,”方知霖深吸了一口煙,“我以為我精子有問題,就去做了檢查,活力和質量都沒問題。”
方知霖神色嚴肅了幾分,“我又哄著陳晚檸做了身體檢查,找小叔林景澈幫忙在體檢裡加了婦檢,陳晚檸的檢查結果也是正常的。”
傅兆琛挑了挑眉,“基因不合?你是說她身體排斥你的精子?”
方知霖點了點頭,“我谘詢了婦產科的醫生,隻有這一種解釋可以說得通。”
話音落,他灰敗的臉色透著頹然,煙卻吸得猛烈了些。
傅兆琛卻另有見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陳晚檸發現你戳了避孕套,她...她不想生孩子所以私下吃了避孕藥?”
方知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