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有點詫異,他以為盛謹言會順著話頭刁難他,沒想到他卻和他聊起了以若。
他繼續剝堅果,“小兔懷孕後口味變了很多,喜歡吃酸的,家裡的廚師給她做了糖漬梅子,平時做酸湯魚,酸湯和牛。再有就是喜歡吃黑虎蝦,鮑魚,還有就是各種小點心,她是喜歡吃的。”
“我來之前,她喜歡吃東北菜,酸甜口的鍋包肉和糖醋裡脊......”
盛謹言笑容深幾分,他仔細地聽著,小盤子裡的堅果仁也在減少。
忽而,他插嘴,“你給小兔肚子裡的孩子胎教了嗎?”
“當然了,我鋼琴彈得不錯,一直都在給寶寶彈鋼琴曲聽,”傅兆琛眸色儘是暖色,“有時候,我也給寶寶和小兔讀書。”
盛謹言仰靠在沙發上,桃花眼挑得肆意了幾分,“你媽剛才給我打電話為你求情了,說了很多你為盛家做的事。”
傅兆琛怔了怔,盛謹言方才沒反駁他叫其爸,又主動提到容琳為“你媽”,顯然盛謹言在心理上接受了他。
他忙應答,“我是您的女婿,為盛家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bipai.
盛謹言笑得爽朗,“你倒是知道趁熱打鐵。”
傅兆琛笑著沒說話。
兩人隨即聊起了盛榮集團的生意以及萬盛芯片的事情。
男人談起了事業,自然是目光睿智,氣氛融洽,而且似乎忘記了時間。
眼看已經淩晨兩點,屋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祁曜把耳朵貼在門上,眼睛往上揚,“兆琛不會被揍暈過去了吧?”
盛以溟依靠在對麵房間的門框處,回身和盛以珩說,“二哥,為什麼傅兆琛命這麼好?爸就這麼放過他了?”
盛以珩掃了一眼電視機播放的淩晨財經新聞,“爸一直很喜歡傅兆琛,你又不是不知道?隻不過他不承認而已。”
盛以溟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背,觸碰後還是會疼,皮帶抽痕,沒兩個星期是不會好的。
門突然打開,祁曜一個趔趄差點懟到傅兆琛的身上。
他站定後上下打量傅兆琛一番,他抽了抽嘴角,“全身而退?”
傅兆琛挑了挑眉,“今天太晚了,你和方知霖的那頓打,記在明天。”
祁曜神情一滯,“德行!”
盛以珩也走了出來,“時間不早了,都早點休息吧!”
夜裡,他卻輾轉反側,他一閉上眼睛就是精神病院的四麵牆,單調乏味。
盛以溟睡在旁邊的床上,他在黑暗中觀察著盛以珩,他輕聲說,“哥,我帶了最好的心理治療團隊回來的,我建議你還是要做一下心理輔導。”
過了好一會兒,盛以珩才應答,“好!”
彼時,秦司遠將遠律律所附近的監控又仔仔細細地查了一遍。
傅斯瑤最後出現的影像是一家咖啡館。
傅斯瑤是去買咖啡的,因遠律律所最近接了兩個大案子,全律所的金牌律師加班。
她是去給大家買咖啡的,因為她在這工作期間,大家都對她非常好,無論是她請教問題還是請求幫忙,遠律律所的律師都是古道熱腸的。
傅斯瑤回饋大家請喝咖啡也不是第一次,唯獨這次,她下去買了一趟咖啡人就沒回來。
秦司遠手心裡全是汗,他對方遠時說,“方叔叔,瑤瑤很可能被人綁架了,在咖啡館動的手。”
他來接傅斯瑤時,遠律律所的人說她去買咖啡了,他去咖啡館找,沒見到人。
但秦司遠發現那咖啡館有後門,用來進貨用的。
秦司遠心慌地說,“應該是從後門把瑤瑤帶走的。”
方遠時看了眼時間,“得告訴傅辰,讓他去找餘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