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鬨的方知霖和祁曜,他們表情玩味。
傅兆琛神情一頓,掐滅了煙彈進了垃圾桶裡,“等我晚上再收拾你們倆,這家酒店有拳擊場。”
方知霖與祁曜對視一眼。
祁曜不知死活地說,“我倆二對一勝算很大,況且你不是要提前受虐一波嗎?”
方知霖清脆地磕著瓜子,而後哂笑,“那我倆的勝算很大。”
盛以溟走了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盛以珩。
盛以溟臉色有些蒼白,但臉上沒傷,顯然挨揍的位置不在臉上,他抻了一下肩膀,傅兆琛料定盛謹言教訓盛以溟的位置和他爸上次揍他的位置一樣,打在了後背。
傅兆琛緊繃下頜抿出一抹笑。
盛以溟則挑眉看向傅兆琛,“我爸叫你進去。”
盛以珩從西褲口袋裡拿出煙盒,敲出一支煙叼在嘴裡還沒等他拿打火機,就見祁曜扒拉扒拉手,拂去嗑瓜子手上的碎屑,而後從西褲口袋裡拿出打火機。
祁曜快步走了過去,打著打火機遞到了盛以珩麵前,“二哥,我這有火。”
盛以珩桃花眼挑得肆意,他勾勾嘴角,“懂事。”
他攏著手把煙湊過去,將煙點燃,他掐著煙吸了一口,“兆琛,進去吧,頂多挨兩下子而已。”
傅兆琛扯了扯嘴角,一臉的雲淡風輕,“好。”
方知霖則看熱鬨不嫌事兒大,“二哥,兆琛該收拾,誰讓他把盛家的寶貝女兒拐走了,盛伯伯太應該教訓他了!”
盛以珩吐了口煙氣,“你們幾個怎麼還這麼損?坑自己兄弟這麼賣力?”
祁曜哂笑,“我們是比較有正義感而已。”
傅兆琛懶得搭理他們,他正了下領帶走了進去。
經過盛以溟的時候,他輕笑,“保重!”
進了房間,傅兆琛關上了門,他走進去就隱約聽見盛謹言柔聲道,“容容,我一點事兒都沒有,身心健康。等我回去,你就徹底放心了,彆哭了。”
傅兆琛頓住腳步,他沒進套件臥室而是坐在外間的沙發上。
看到果盤裡有堅果,他就開始拿出開心果和鬆子開始剝。
不一會兒就剝了一小盤,白綠色相間的果仁看上去像個小山。
盛謹言開門出來的時候看傅兆琛挺括的脊背陷在沙發裡,他偏頭看了一眼就見傅兆琛在剝堅果。
“兆琛...”
傅兆琛微微一頓,他隨即起身站得端正。
他沉吟片刻開口,“爸....”
盛謹言愣了一下,隨即淺笑,“坐吧!”
他走過來坐在了一角沙發上。
傅兆琛也跟著坐了過去。
他將堅果仁推了過去,“爸,我看這堅果還挺香,您嘗嘗?”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堅果?”
盛謹言拈起幾粒放在嘴裡,他覺得味道不錯,點了點頭。
傅兆琛心裡有了點底,“因為以若也喜歡吃堅果,我知道她很多口味都和您一樣。”
盛謹言蜷縮著手指,敲了敲茶幾麵,“傅兆琛你很聰明,知道怎麼哄容琳和小兔開心。”
“爸,你就沒想過我不是哄她們,”傅兆琛眼神清明,“而是我對媽有孝心,對以若也是真心。”
盛謹言隻吃著堅果,卻轉了話題,“小兔她現在喜歡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