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時候眼睫毛就很長又密,南藝說他剛出生時眼睫毛也是一根一根地很稀疏,後來就又長又密了。
寶寶的嘴巴張著,哭聲很大。
不多時,南藝懷裡的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
女人看向了南藝懷裡的孩子,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後才對育嬰師說,“走吧,不是預約了洗澡嗎?”
南藝哄著寶寶,“奇怪,他們家洗澡怎麼讓產婦抱著孩子?”
她不解,“再說了,不是護士來接孩子去洗澡嗎?”
南藝見傅兆琛一直盯著那個女人看,她有些生氣,她伸手扯了一把傅兆琛的西服外套,“她長得比我好看?”
傅兆琛忙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妻子,“瞎說,她都沒你白,哪裡好看?我喜歡膚白貌美大長腿的。”
盛以若哂笑,“那你還看?”
傅兆琛見女人腳步急切,神情也慌張,他才回答,“我是看她懷裡的孩子,長得比咱兒子好。”
盛以若翻了個白眼,“以後他長成帥哥,我就讓他鄙視你。”
傅兆琛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盛謹言看著夫妻倆有說有笑的,對傅辰說,“小兩口感情還挺好。”
“蜜裡調油!”
傅辰背著手又說,“兆琛把以若護得緊,那可是他的心肝寶貝。”
“既然如此,彆讓我女兒受委屈,”盛謹言垂眸,“不然,我們家去父留子也是有先例的。”
傅辰,“......”
他倒是真挺過盛謹言懲罰了他大伯,但善待了他大伯留下來的孩子。
隻是,盛謹言的大伯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他兒子傅兆琛卻是個對妻子體貼愛護的男人,怎麼可能到了去父留子的地步?
傅辰完全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到了最頂尖的病房,環境都好了很多。
傅兆琛安頓好了盛以若,讓她趕緊睡一下,因為孩子喝了奶也在睡,他覺得是盛以若補眠的好時候。
此時,他才倒出時間和秦司時道謝。
“謝了,那天虧得你幫忙。”
傅兆琛鄭重地叫了一聲,“姐夫,以後有用得著我助攻的地方,儘管開口。至於,助攻什麼,你比我清楚。”
秦司時眉眼含笑,卻又有些苦澀,“那天,我真的是手忙腳亂。若是我有機會做父親,我一定向你取經。”
說到這,傅兆琛緊繃下頜,“我也不合格,陰差陽錯,沒能在以若身邊陪產。”
秦司時開始講述那天抱著傅明煊的心情,而後又說了在病房裡給傅明煊吐羊水的慌亂經曆。
“你明白那種感受嗎?”
秦司時比劃著,“那麼小,那麼軟的一團,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我怕自己手重了弄疼他。”
傅兆琛皺著眉,“你說隔壁的育嬰師幫了你,她還抱了我兒子?”
“嗯,”秦司時神情微微一頓,而後拍了拍傅兆琛的肩膀,“你太草木皆兵了,我看了孩子的手腕帶,是盛以若之子,沒抱錯。”
秦司時哂笑,“你以為狸貓換太子啊?古代?”
傅兆琛舔了舔嘴角,想到手腕帶和出生證明,顯然不會有什麼紕漏,畢竟,秦司時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一定是注重細節的人。
他又問,“那個產婦的孩子也吐羊水嗎?那孩子長得怎麼樣?”
秦司時還沒回答,傅兆琛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他小叔林景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