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夏,“......”
她還在想夜遇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有一個女人推門進來。
“遇城!”
很清脆甜美的聲音。
盛以夏回身見到一個身穿寬鬆職業套裝的女人,她二十五六的年紀,長相甜美又帶著成熟女人的韻味,她身材高挑。
隻是,她肚子隆起,像是快生了的樣子。
女人看著夜遇城的眼神滿是愛意,她溫柔的站在那,穿著平底鞋不願意多走,她伸手向夜遇城。
“遇城,你過來扶我!”
夜遇城起身向她走去,路過盛以夏的時候,他頓住了腳步,“她叫雲桑,是海歸碩士野是我秘書,是我現在的愛人。”
他自嘲地笑笑,“以夏,我現在才知道正常的戀愛是什麼滋味,因為有了雲桑,我才願意徹底放手。”
盛以夏以前隻有光華集團公司年會才會出席,後來兩人感情破裂,她連年會都不去了更彆說公司,自然不認識這個女秘書雲桑。
她呼吸一滯,她猛地揚起手給了夜遇城一巴掌,“你個人渣,你一邊糾纏我不要離婚,一邊和女秘書暗度陳倉搞出個孩子,你要不要臉啊?”
她顫抖著肩膀,而後指著那女人的肚子,“你害我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卻讓這個懷孕的女人過來刺激我,夜遇城,你不是人!”
夜遇城揩了一下唇角,“你假孕騙我,我為什麼不能讓一個愛我的女人真懷孕呢?”
他歎了口氣,“以夏,我們簽了協議,我講了故事,從此我們兩個各自安好吧!”
說完,他一把接住了奔過來的女人。
雲桑惡狠狠地瞪著盛以夏,“盛小姐,你們都離婚了,你怎麼能打人呢?”
盛以珩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他走了出來,“他該打,不行嗎?”
秦司時也緊跟其後走了出來。
夜遇城看到秦司時的時候,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子陰狠,他攥緊了雲桑的手。
他一字一頓地說,“桑桑,我們走吧,彆為了這群人傷害到了我們的孩子。”
雲桑卻回頭看那幅《日出》,“遇城,我喜歡那幅畫。”
夜遇城看向了那幅《日出》,那幅畫裡有兩個小小的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其實那是盛以夏和夜遇城當時兩人在愛琴海看日出的情景,被當地的人拍了一張照片。
夜遇城要了照片,盛以夏很喜歡,她回來後找了知名的畫家將兩人畫進了名為《日出》的畫裡,這幅畫一直在盛以夏的辦公室,即便她工作室換了地方,她也沒丟。
而這幅畫裡兩個影子是誰也隻有他和盛以夏知道。
他溫柔地看著雲桑,“算了,我請人畫一幅差不多的,掛在我們的婚房裡。”
盛以夏覺得無比屈辱,她沉聲,“既然夜先生雙喜臨門,二婚生子,我自然也不會吝嗇一幅畫。”
“以珩,讓人摘下來,包好了送給夜先生和夜太太,”盛以夏語氣嘲諷,“祝願二位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夜遇城的心疼得無以複加,手心裡全是汗,他挑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