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樓上,傅兆琛就將盛以若抵在了門板上,他大腿緊繃的肌肉透過褲管貼在了盛以若身側。
他聲音曖昧低沉,“小兔,那個顧淮一整晚都在和你聊天,他含情脈脈地看著你,我...我吃醋了...”
他額頭抵著盛以若的額頭,兩人的鼻息糾纏在一起。
盛以若臉頰通紅,“你彆胡說,我和自己的心理醫生聊天你吃什麼醋?”
“你喜歡他嗎?”
傅兆琛眼底儘是腥紅,“我不準你喜歡除我以外的男人。”
說完,他就吻了上去。
傅兆琛不想給盛以若思考和回答的時間,他害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
他的手不老實,很快指尖就撩撥得盛以若身體滾燙,他順勢將人抱去了浴室。
盛以若,“你瘋了?”
“我有辦法要你...”傅兆琛眼中欲色不減,“我要你舒服...”
盛以珩還本想著去拿檢材,估計這會兒傅兆琛自己就拿“檢材”了,而且他還加了利息。
兩人一起洗了一個鴛鴦浴,傅兆琛飽滿又流暢的肌肉線條貼著盛以若的細腰,她一頓一頓地抗拒他,卻抗拒不了他的抵磨。
因為盛以若在產褥期,兩人沒有真做,但是不妨礙滿足彼此的生理需求。
暗夜中,傅兆琛抱著盛以若感受長久以來她唯一一次的順從,盛以若抵著他寬厚滾燙的胸膛卻如墮冰窟。
“兆琛,你是不是隻有和我做那種事的時候才會顧及我的感覺和感受?”
盛以若的聲音很小卻震得傅兆琛心痛。
他啞聲,“你怎麼會這麼想?”
盛以若偏頭看向傅兆琛,她黑色的眸子閃過絲絲倦怠,“被我說中了?”
“小兔,我對你的心,你應該知道,”傅兆琛捋著她微濕的發絲,“至於你覺得我對孩子冷淡,是有原因的。”
盛以若勾了勾嘴角,“原因?什麼原因你現在就說來聽聽?”
傅兆琛頓在了那裡,他大腦飛速轉著,想著從哪說起,隻是但凡他一提到他已經和孩子做了dna,而沒有第一時間也讓以若和孩子做dna,她一定會認為他不信任她。
可事實上,在整件事情中,傅兆琛確實沒有給予盛以若足夠的信任,尤其是在得知孩子不是他的,血型卻和陳景序的一樣時,他已經喪失了理智。
傅兆琛那段時間想的是怎麼逼迫自己接受妻子懷了彆人孩子的事實,接受撫育這個孩子並且維係他和盛以若的婚姻。
在他沒找到線索前,他的所作所為確實沒有對盛以若的信任。
思考間,傅兆琛覺得真相可以讓盛以珩一點一點地滲透給她。
看著靜默不語的傅兆琛,盛以若哂笑,“沒話說了?”
她拿掉傅兆琛搭在她腰間的手,她起身,忽而感覺頭發被傅兆琛胳膊壓扯著掉了幾根,她吃痛地揉了一下頭皮。
光潔順滑的脊背,白皙細膩,看得傅兆琛眼熱,可眼下,他知道盛以若對他很失望。
傅兆琛伸手去撈盛以若的胳膊,卻被她躲開,“你也滿足了,回家吧!”
傅兆琛被執拗的盛以若氣笑了,“你這是被迫與我儘夫妻義務?”
盛以若低頭去看孩子,小家夥睡得很甜,“顯而易見的事兒,你非要問出來?”
傅兆琛眼波微微一頓,他發現盛以若變得不一樣了,氣韻中多了冷傲與孤清。
他哽了一下喉嚨,硬撐著嬉皮笑臉,“可剛才對我的義務勞動也很滿意,你也不虧吧,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