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珩話音落,傅函蕊欲哭無淚。
她從小到大哪受過彆人這樣的欺負?
盛以珩看著她吃癟的那張嬌紅的小臉沒忍住笑出了聲。
傅函蕊則開始哭,她手刨腳蹬都無濟於事,硬是讓盛以珩給放進了盛滿熱水和淡粉色花瓣的浴缸裡。
而他也跟了進來拿著純棉的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她身上的痕跡在水中愈發的粉嫩,他眼睛看得十分著迷......
平寧莊園內,顧淮過來了。
林管家給他上了茶,她笑容瀲灩地看了眼樓上,“少夫人還沒起,顧醫生稍坐。”
顧淮看了眼手表,已經十點半了。
他是上了一節早課才過來的。
日上三竿,盛以若還沒起來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想到這,顧淮心上像被鈍刀子割了一下,很疼,他喜歡了多年的姑娘已經結婚生子,而傅兆琛隨時可以拉著她承歡。
顧淮握緊了茶杯,語氣冷冷的,“我坐在這等她,讓她睡吧!”
盛以若是被傅明煊的哭聲給叫醒的,她起身查看小家夥,他不僅尿了而且又餓了,她掃了一眼鬨鐘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扯過睡袍穿在身上而後給傅明煊換了尿不濕。
乾淨舒爽後,傅明煊還是不依不饒地哭著。
盛以若輕聲,“都怪媽媽不好,睡熟了,煊煊餓了,是不是?”
盛以若洗了手給傅明煊泡奶,而後喂了飽了小家夥。
良久,顧淮才聽到盛以若在樓上的聲音。
“阿姨,過來帶孩子,我洗個澡。”
保育師進來抱孩子的時候掃了一眼盛以若,而後就低下頭笑著接過傅明煊,帶著傅明煊去了嬰兒房。
盛以若覺得保育師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沒多想,找了內衣和浴巾去了洗漱間。
她抬眼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她脖頸上斑斑點點的吻痕。
傅兆琛昨晚很瘋,瘋到他的親吻都帶著吮吸,像個吸塵器一樣一寸一縷地不曾放過她。
盛以若解開睡袍看到自己白皙的身體上儘是斑駁的痕跡,胸前儘是吻痕,腰間甚至還有他拇指的掐痕。
盛以若倒吸一口冷氣,憤恨地叫罵,“傅兆琛你個畜生!”
她將自己泡進浴缸的時候,忍不住怒火給傅兆琛打電話。
傅兆琛看展回來,正在開研討會。
他將自己在展會上拍的照片投屏到了大屏上,正在指出上麵的不足。
他手指輕觸圖片上的某處展櫃,“這個展櫃喧賓奪主了。我們要突出的是技術成果,而不是花裡胡哨的裝飾。”
這時,高層看到傅兆琛的電話顯示——老婆來電。
因為傅兆琛正在投屏,用的是可觸屏的大屏幕,手放在上麵就接通了電話。
隻聽盛以若氣急敗壞的聲音順著擴音器傳了出來,“傅兆琛你個畜生,你弄我一身吻痕,我今天還能出門嗎?”
“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從今天起你給我滾去睡客臥,這個月都彆想碰我一下!”
盛以若泡在浴缸裡氣息不足帶著嬌媚,她啞聲,“你弄我四次,你怎麼想的?你晚上再過來,我就剪了你!”
說完,電話掛了。
傅兆琛還沒從突如其來的衝擊中緩過神來,現場也是鴉雀無聲。
賀羽憋著笑臉色漲紅,他看著他boss在大型社死現場裡耳尖泛紅。
傅兆琛舔了舔了嘴唇,“那個,休會二十分鐘,一會兒我們再繼續。”
然後,他就拿著手機落荒而逃。
他前腳出門,後腳會議室就炸鍋了。
聽到會議室的歡騰聲,傅兆琛欲哭無淚,但他現在想的是絕不能搬到客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