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錦晏沒事,司鳳宣也放下了心。
一見到錦晏,他就邀功似的說:“昨晚睡的如何?本王這安神茶……”
“不怎麼樣。”錦晏說。
司鳳宣:“……”
他司鳳宣的東西,不怎麼樣?
他用眼神追問錦晏,不怎麼樣到底是個什麼樣。
錦晏氣惱地看著他那張臉,盯著盯著,眼裡就不自覺地露出了喜歡。
那是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情緒。
可司鳳宣捕捉到了。
他深情的看著錦晏,寵溺地說:“還說不怎麼樣,那你現在一直盯著本王看。”
隨後他擺出一副慷慨大度的姿態,“彆口是心非了,想看就好好看,本王不介意。”
錦晏頓時很無語。
昨晚上開了一夜的屏,他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累啊。
但司鳳宣一雙鳳眼裡除了清澈的無辜,餘下都是“你想要什麼本王都給你”的毫無保留的愛意。
這讓錦晏有些無法招架。
她移開視線,輕聲說:“王爺說笑了,王爺千金之軀,怎麼能讓我一直看。”
司鳳宣專注地看著錦晏,目光落到她帶笑的眉眼上就錯不開了。
他打趣道:“怎麼不能?本王願意!”
千金也難買他願意。
他就想讓錦晏這麼一直看著他,眼裡隻有他一個人。
心裡也隻有他一個人。
……
早飯過後,張麟帶來了溫家已經分家的消息。
溫瀾依舊要了一百兩銀子。
一聽這個數目,村裡人都開始嫉妒溫瀾了。
但隨後溫瀾就說這一百兩他都要捐給村裡和族裡,用於修繕祠堂,建造學堂,幫助家境貧困的學子等。
他常年在外,沒時間天天跑到溫家村催債,就讓大房直接將錢交予族中和村裡,他不再接手這筆錢。
如此一來,一百兩就變成了“公中”的錢,按理講溫家村每個人都有份,那要債的任務自然也落到了每個人頭上。
可想而知,往後大房在溫家村的處境將會變得十分艱難。
不僅如此,溫瀾還將他這一支單獨分了出來,重新分了宗。
起初族中並不是很讚同,但溫瀾又許諾了一些好處,可以讓整個村裡的人都受益,他們便沒有理由反對了。
分家到最後,在場所有人口中的“溫家”已經不是以大房為首的本家了,而是溫瀾這一支。
原還想著分家後跟二房多些往來的三房也傻眼了。
他們以為自己和溫瀾有著同樣的立場,自然也該是一派的,可到頭來卻發現他們是在癡心妄想。
這時候他們再說要一百兩銀子那是癡人說夢,提了也不可能得到,溫海便發動家人又哭又鬨,最終得了十兩銀子和一半的地。
等分完家,溫瀾就讓跛子和樵夫等人砌牆將他們一家人住過的院子封存了起來。
原想著能住過去的大房和三房見狀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