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大姐,我知道你一貫說話難聽,但你也不要一上來就羞辱我的智商好不好?”
葉桃冷笑了下,語氣滿是不屑,“你什麼時候有過智商這種東西?”
白夫人:“……你今天是怎麼了?吃了炸藥了嗎,上來就罵我,我本來還打算打電話給你說說這件事的,你看你,弄得我都沒心情了。”
葉桃氣不打一出來,“你知道很多人都在打白氏集團的主意,等著白正德死了後從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手中搶一塊肉吃,知道他們都會算計白鬆墨,你以為那老東西就不會嗎?”
“……”
白夫人沉默了下,“姐,席樂能看上白家這點東西,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沉默的人換成了葉桃。
她頭疼似的揉了揉太陽穴,隨後深呼吸了幾次才說:“你到底長沒長腦子?你見過哪個人嫌棄財富多的?”
白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他如今什麼沒有?社會地位,身份名望,財富權力,他都有了,白氏集團對他來說不過是塊蚊子肉,何況我們兩家還有親戚關係,他犯得著為這點小公司大動乾戈嗎?”
葉桃再次沉默。
意識到好好說話根本沒用後,她直接挑明了要害,“小公司?大動乾戈?你彆忘了,曾經父親不過打了他一個耳光,他就害死了父親!”
還有許多人,是席樂剛跟她結婚時給過席樂臉色看,讓席樂自尊心受辱了,後來席樂有了能力後,便一個不落地報複了那些人。
“可那都已經過去很多年了,當時父親確實生了病,被氣了之後急火攻心……”
不等白夫人說完,葉桃又罵了一句蠢貨,“父親很注重養生,身體一直很好,他的身體開始變差是在席樂正式進入係統之後,席樂是一個中醫,玩得就是中藥,你覺得他想要害父親的話,需要大張旗鼓地做些什麼嗎?”
白夫人沒說話,葉桃知道她大概還想辯駁,於是直截了當的說:“父親這事確實過去了多年,你不願意提起也就罷了,那你自己的兒子呢?你要是有智商有腦子,能讓自己的孩子被一個爛貨給偷換了嗎?”
等待她的卻是死一般的沉默。
葉桃繼續說:“我不管你是自欺欺人不願意麵對現實還是真的太愛鬆墨這個兒子了,但我想提醒你,喻盛是你的親兒子,是你十月懷胎拚死生下來的親兒子,當初懷孕時你跟我說了那麼多,說要好好愛你的寶寶,現在你都忘了?懷孕時前期的孕吐,後期身體的各種不適,腿腳的浮腫,意外出血時你的恐慌害怕,你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白夫人繼續沉默。
“那老東西眼裡隻有利益,他會做什麼,那一定是那件事那個人能讓他從中獲利,再沒有彆的任何可能,他隻是答應了會幫鬆墨,可具體怎麼幫,什麼時候幫,幫到什麼程度,他說過嗎?”葉桃問。
白夫人說沒有,可語氣卻透著一股不確定。
葉桃:“即便天上掉餡餅,那老東西也不可能有良心這種東西,所以你是有多蠢,以為他會無條件地幫忙?”
“那,他會要什麼代價?錢還是股份?”白夫人囁喏開口。
葉桃直接被氣笑了。
她笑得快要岔了氣,“錢,股份?你怎麼就沒想過是你兒子的命呢?”
白夫人嚇了一跳,後背也生出了一層冷汗,她著急不已,脫口而出,“他為什麼要鬆墨的命呢?”
葉桃:“……”
麵對這樣的白夫人,誰不無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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